夭夭觉得很满意,事态虽有起伏,但想要的东西,终归还是要落在自己手里。
因为笑笑就在眼前。她的咽喉,离自己的手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
咫尺天涯,或许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她突然再不能向前半分,徐骄已将她拦腰抱住。
就科学上来讲,每个女人都应该是一样的。一样的皮肤构造,在同样的年龄,同样的人种,或许颜色稍有不同,但差别不会太大。不过真的上手,才知道差的有多远。
即便是在这样紧急的时候,徐骄也有种异样的感觉。男人的感觉,冲动。
夭夭可不会让他随便感觉,身子一扭,滑不留手的窜出去。她知道,只要掐住笑笑的喉咙,这一局,赢家就是自己。
打架,徐骄不再行。不过与没有穿衣服的女人打架,他还是很有些经验的。即便实战经验不足,看也看的多了。
双脚用力,随着夭夭的身子前扑。
夭夭眼看要掐住笑笑的喉咙,徐骄山一样扑在她身上,双臂一圈搂住她肩膀,两只手自然放到胸前,用力一抓……
在没有多巴胺的刺激下,这一抓,其实是很疼的。
夭夭嗯了一声,她不想叫,可真的疼。
徐骄一条腿圈住夭夭下半身,另一条腿跳起来一绊,一个抱摔,把夭夭摔倒在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三猫和小山冲进船舱。
小山闪身把笑笑抱起来,免得两人打斗伤了她。
三猫睁大眼睛,紧握着刀,却不知如何下手:“嘿,我的骄哥,你们这是拼命呢,还是那啥……”
夭夭怒上心头,但身子被徐骄缠的紧紧的,手脚伸展不开。干脆提一口气,小腰弓起来,然后猛地回缩,一下撞向徐骄腹部。
论腰力,男人怎么是女人的对手。
徐骄被撞得想吐苦水,可依旧死死抱着夭夭。
她的腰力也太大了,两人直接撞破船舱,扑通一声落到江里。
江水湍急,卷住两人,浮沉之间片刻不见踪影。
夭夭也不知道自己被江水裹挟,漂了多远。等她脑袋从湍急的江水钻出来,已看不到大船的影子。
好在只有这一条大江,水急船慢,兴许那艘大船还没有驶过来。想到这里,提气跃出水面。
双脚出水,徐骄不知怎么又钻了出来。伸手握住她脚踝,嘿了一声,又把她拉回水里。
“找死!”夭夭恨透了,从失败到希望,从希望到破灭,徐骄都是推手。
两人四目相对,顺江而流。
徐骄说:“别出去,你光着身子呢,被人看了可不好,男人坏的很……”
“你不就在看。”夭夭一掌推出,湍急的江水中,无力可借。纵有一身功力,也被湍急江水泄掉了。
徐骄一把抓住夭夭手臂,两人又扭打在一起。这种感觉是很难形容的,一个活蹦乱跳,光着身子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就能要人命。徐骄几次抱住夭夭,那一刻的感觉,不是下狠手,而是想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两人越漂越远,他挨了两下,差点吐血。
夭夭手脚舞动,方才一脚差点结束他男人的一生。还好是在水中,她见夭夭一个劈腿下踢,踹向他面门。于是用力踩水,身子前冲,正好把这条腿架在肩膀上。
夭夭的腿修长笔直,就像被滤镜滤过似的。
夭夭喘着气,水中打斗,极耗费体力。两人沉入水中,再浮上来,谁都没有力气再向对方出招。
徐骄喘了几口气,咳出两口水:“别打了好么,我好累……”
夭夭没有说话,但也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出水芙蓉,出浴美女。前者圣洁无比,后者却是淫娃荡妇。就像这时的夭夭,脸上挂着水珠,发梢粘在唇上。那又恨又怒的眼神,好像没有满足,暗示再来一次。
徐骄咽了一口江水,看到夭夭脸上的伤,惊道:“你受伤了?”
夭夭冷笑:“是,你伤的,那一箭擦破了我的脸。”
徐骄顿时觉得自己罪恶,宁可毁了她的清白,也不能毁了她的脸。
夭夭奇道:“你好像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