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妃啪的一声将琴匣关上,自己都被想法逗笑了。
要是这少年能有此动作,那他就不是吴英杰了。也可以说,幸好自己成了吴英杰这少年的侍妾,要是别人,恐怕早已失了身子,任其摆布。
甚至要一辈子顶着女身过活下去,然后相夫教子,赡养长辈。
余妃打了个冷战,毫不犹豫的抱着琴匣回了房间。
此时,身着白袍的吴英杰盘膝坐在床上。
脑中努力收束心神,五心向天,口中机械的念叨着所修法诀,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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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声音从急促变得低沉平缓,当最后一个字念完。略显暗沉的房间中散去了低吟,露出了明亮的双眸。
缓缓呼出浊气,仿佛要将刚刚心底产生的郁结感都吐出。
我这是怎么了。
吴英杰抬手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掌,眼中透着思索。
好像自从自己这侍妾来后,脑中总会胡思乱想,没办法更好的收束心神。
难道,这就是父亲口中所言的心魔么?
心魔,还是情劫?
情劫,到底是什么。情是什么?
吴英杰眼中愈发茫然,他这才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苦修精要,但却最简单的一个情字都不甚了解。
难不成,这是比仙法要诀还要晦涩难懂的东西,以至于从上古至今都未有道书留下言语。
闭上双眸,想到余妃应下自己的要求。
很快了,魔门大典过后,便是自己纳妾之时。虽不能取其元阴,但对这情字,总归能看破几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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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大典愈发临近,宗门内却已经没了小比时的热闹,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洞府,左侧的偏房内。
余妃此时盘膝而坐,双目紧闭。身前有一道模糊的淡银色身影与其相对而坐,闭目凝神,五心向天。
仔细看其身形,隐约间竟是余妃的赤裸模样。
其一呼一吸间,银白的身子凝识溃散间轮转不熄,显然还不能彻底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