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术大开大合,金钟支离破碎。
僧人散去护体金钟,双手扣于鼓面之上,欲使鼓声再起。
只不过这次,鼓声未响。
僧人有些沉重的抬起头,却见眼前黑衣少年不知何时已将枪刺入鼓面之上。
霸道枪意自枪尖迸发,尽入鼓身。
见白头!
可囊括方圆百里的枪意被林琅压制在方寸之间,不打不下刚好一个鼓面。
枪意破鼓而出,便是瞬息之间,千疮百孔。
那不是鼓,那是筛子。
筛子如何能扣出声?
鼓面破碎,僧人落入鼓中,蒙在鼓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一道金光佛印自暮色中落下,落在鼓内僧人头顶,与万千枪意归于寂灭。
僧人双手合十,对着山巅躬身,“谢过师叔。”
林琅没有再理会僧人,径直向着古刹而去。
白知寒走在林琅身旁,啧啧道:“自有大气象。”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钟鼓楼之后便是护法金刚殿,其实真正的难关才从此开始。”
林琅与白知寒同时转过头,只见风尘仆仆的观心小和尚从后方石道跑来。
被二人甩开的小和尚也不见气恼,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山中古刹。
林琅与白知寒本就打算闯一闯这烂陀山,观心本就是佛门弟子,烂陀山本就是佛门圣山,若是跟随他二人肆意胡来,怎么也算是欺师灭祖的勾当了。
佛门修行之法,在静不在动,便将观心甩在了身后,没成想这家伙也来的不慢。
“本想着你会来的更慢些,或者等到大衍会正日再上山来。”
林琅有些无奈道。
观心又如何不知二人所想,只是摇摇头。
“数年前盂兰盆节,随师父到此礼佛,却被阻于山下,未曾踏上此间一步,师父说佛在心中,不在此间,师父修佛,我便修佛,修的是师父,亦是心中佛,并非这座山上的佛。”
“故二位倒是不必在意小僧的处境。”
白知寒笑着摸了摸观心的小光头。
“此为真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