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边,人们正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流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病房里面,我和太宰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略过了神奈川、略过了樱子、也略过了侦探社,只是讲着最近无关紧要的工作和小事,从森先生聊到中也,再讲到遇到的敌人和发明的新料理。

大部分情况下,其实都是太宰兴高采烈地说着,我一边削着病床旁不知哪里来的苹果,摆成一只只玉雪小兔子的模样,一边轻声应和他的话语。

时间悄无声息地滑了过去。

从神奈川回来后,这几天我一直在连轴转,忙碌地准备试药实验的前期部署工作,有好几个夜晚都是依靠恢复药剂苦苦支撑,如今的闲谈可谓是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哥哥,有个事情……”

一个话题结了尾,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块怀表。

它被我揣在黑西装的口袋里,如今正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更衣室中。

原本我打算在港口黑手党偶遇时给他,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

正想着干脆先和他说清缘由,话还没出口,却听到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早川医生。”

门外站着的是跟随我的实习医生。

“看来是要紧工作,”我停顿了一下,还是站起身:“哥哥,我需要先过去了。”

太宰打了个哈欠,笑眼弯弯地和我说:“那么,晚上见哦,小澪。”

“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