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立马勒马急停。
詹眉反应慢了些, 发觉身边没人了才反应过来,调转马头走了回来。
廉奇逸道:“为何突然停下来?”
张莲微微蹙眉道:“我越想越不对劲。”
詹眉挠了挠头:“哪不对了?”
张莲想回头,却突然顿住:“我们这一路是否有人跟踪?”
欧阳庆自信道:“没有,我这一路都很警惕,若有人跟踪,我必能知道。”
张莲道:“你们想想,许一是公孙雄那一派的,你欧阳庆是天音阁的,天音阁是李不予那一派的,对不对?”
欧阳庆点头。
张莲道:“公孙雄和李不予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朝堂上的死敌,对方若死了能在家里办酒宴庆祝三天三夜的那种,对不对?”
欧阳庆想了想,道:“有些夸张,但也差不多。”
张莲道:“怪就怪在这!不说许一极端到将我们斩草除根,但请我们喝酒吃饭,还卖李不予的面子给我们军马,这是不是太蹊跷了?”
欧阳庆深吸了口气:“其实我也觉得蹊跷的很,只是……我想不到其他对策。”
张莲道:“这是在永州地界,你自然想不出万全对策。”
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抗衡整个军队呢?
廉奇逸道:“那也不对啊!若许一要加害我们,刚才带我们去军营时,便能将我们杀了。”
天公道人接他的话道:“甚至不用去军营,在客栈的时候就能将我们杀了。”
张莲情不自禁地拍了一下马,而后又急急地将马勒停。马儿嘶叫一声,似乎在发泄怨气。
她轻抚着马背,道:“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