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萍，剑宗切玉峰的卿萍仙子。”

姜砚商眨眨眼，而后点点头：“哦！见过的！”

当时在孤魂山上，便是卿萍仙子来追杀师父的，自己还帮师父给卿萍仙子贴了听话符！

花易落继续掰着手指，说到：“第二个，江忆宁，以前的平江公主，现在的女帝。按辈分，喊我一声小姨。”

姜砚商又点头：“嗯嗯！听娘亲说过。”

花易落伸出第三根葱白的玉指，毫不犹豫：“叶清怀，剑宗宗主。”

姜砚商一愣，大眼睛瞪圆。

啊？

花易落如此直截了当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她一个当宁宁小姨的都冒充陆寅道侣了，叶清怀这种正牌道侣还能藏多久？

既然叶清怀自己不好意思摊牌，那我来帮你告诉商儿。

‘我这是顺水推舟、成人之美，’

花易落心里想着，‘绝非打击报复。’

“呜...呜呜呜，”姜砚商低声地啜泣起来，用两只小手的手背擦着眼泪。

花易落微微一怔，坏了，怎么哭起来了？

她向来是不会哄小孩子的，对于宁宁，偶尔打哭之后也一向是‘哭？继续打到不哭为止！’

但姜砚商可是陆寅的宝贝徒弟，花易落也从心里把商儿当个宝贝，一下慌了神。

“商儿，别哭。”

花易落笨拙地伸出玉手，想先帮她擦擦眼泪。

可姜砚商忽的停下哭泣，将花易落的手抓在了掌心，眨眨哭红的大眼睛：

“娘亲...她也是师娘了吗？商儿...商儿不敢与娘亲抢师父呀！”

“...”花易落怔了怔，嗯，你们娘俩还真是谦让。不过，既然并非真的母女，其实相处起来也可以更和谐些，不必那么拘束。

花易落沉吟着安慰到：“你既已跟陆寅出来，想必叶清怀已经考虑到了，不用担忧。”

“哦...”姜砚商乖巧地点点头，手背抹去泪痕，“那以后，商儿就和娘亲一起，陪着师父睡好啦。”

想到那幅画面，花易落俏脸冷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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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倒也不用那么和谐。

姜砚商眨眨眼：“师娘也要一起吗？上次商儿就是与师娘两个人，一起和师父睡觉的呢。”

花易落美眸瞪来，“此事不许再提！而且以后也不许叫我师娘！”

此去汴京，是要见宁宁、见花皇后、见白卿萍的，若是商儿先一口一个师娘，太拉仇恨了。

姜砚商缩了缩脖子，“哦，那叫师娘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