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宁摇摇头。

“有。”姜砚商糯糯地出声，她一醒来就黏上了师父，搂住胳膊就不愿意撒手了。

陆寅揉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商儿有什么问题呀？”

姜砚商眨眨大眼睛，“就是，师父今晚要陪谁睡呀？”

“...”

陆寅沉默，他有些怀疑，以自家乖徒弟的小脑袋瓜到底听没听懂这次南疆之旅的目的。

江忆宁坐不住了，上半身子绷直了直：“姐妹，你师父白天可以陪你，晚上是要与我睡的，嗯，前几日一直是如此。”

“以前是以前...”

姜砚商香腮微鼓，也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师父都已经好久没有陪商儿睡过了！”

“那姐妹...你说说看要怎么办，”江忆宁稍微服了服软。

姜砚商想了想：“我们可以分一下，今晚师父陪商儿睡，明晚陪宁宁姐姐。”

江忆宁咬咬银牙，想到陆寅的威胁，只好点点下巴：“那就这样好了...”

“喵...”

姜砚商头顶顶着的橘猫伸了个畅快的懒腰，同时两只雪白的猫爪踩上了陆寅的肩头。

无妄在陆寅肩上懒懒调整了下蹲姿，才好奇问到：“在聊什么呢喵？”

姜砚商向自己新收的宠物解释：“在聊师父晚上陪谁睡，商儿觉得不能让宁宁姐姐一个人独占。”

无妄听了猫眼一亮，侧头用毛茸茸的小脸在陆寅耳边蹭蹭：“主人，我也要一起喵！”

姜砚商听后，还认真地考虑了片刻：“那我们三个人轮流好啦。”

无妄猫猫头点得如同捣蒜：“嗯嗯嗯！”

对面的江忆宁气得双手捏住裙面，开始磨牙。

于是当晚，在姜砚商贴心的建议下，一面面气障凭空升起，将飞幡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房间。

第一晚，陆寅安心睡下，身上挂着软软的姜砚商。

虽然徒弟不老实，两条胳膊搂住脖子不说，纤柔的腿还搭过来蹭啊蹭的，但好在腿肉温软反而有些舒服。

第二夜，轮到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