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冷静下来交出来喋血术的解药,和瘟疫解药的配方,江寻虽然没有杀唐少卿却也没有放,已然关在井牢,严加看管。
龙佘兰拿到解药,给何疙瘩涂抹在伤口处过了,很快何疙瘩便有了好转,至于瘟疫的配方,倒也不难老鼠、猪、蝙蝠尸体发酵后提取的毒素,结合尸毒。解药便是参上七七四十九种药材,结合而成。
有的药材虽然稀缺,单凭借水阁的实力,花了一番功夫,还是筹齐了。经过三轮测试,确定能驱除瘟疫,龙佘兰便命人倒入井中,大家喝水时,冠毒自然解了。
乌镇的人民也渐渐恢复了起色,大街上逐渐有了生气,然而瘟疫带来的物资短缺仍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水阁中!十几张桌子摆在院中,请的三大家族及各路乡绅富豪也都到期,
之所以大家都能来,那是江寻下令,只准拿到请帖的人来,其余人一概在门外等候,人的心理往往如此,你越是门房打开,他们越是不珍惜,越是机会难得,反而越想争先恐后。
吕后良等人落坐中央,他们脸上都挂着笑容,虽是笑里藏刀,面上却给足了江寻面子,江寻办的隆重,水阁中有点地位的人都喊来接见,就连平日不好交际的朱由笑,也喊了过来。
落座后,江寻使了个眼色,顿时大门被关了起来,众人不解,纷纷面面相觑,一阵骚动声传开,唯有吕后良、范畴里、陈子乔,三人不动声色,俨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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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远见道:“各位不必担心,关门,是不想被打扰,也是为了保护各位周全,且放宽心。”
骚动渐渐平息,江寻举杯,道:“感谢列位百忙之中,前来水阁赴宴,套一句俗话‘水阁蓬荜生辉,我不胜荣幸’。”
一个衣着华丽的干瘪老者忽然说道:“江亭主说今日有喜事宣布,未知是何喜事?”
江寻道:“难得各位乡绅父老,几十年如一日的支持望江楼,荣辱与共、风雨同舟,事情没有说完的时候,请各位先共饮此杯。”
江寻一饮而尽,众人跟着同饮,江寻道:“这一杯既是敬大家,也只致歉,我没有喜事,反倒是有一件难事,不仅我难,大家也难。”
老者道:“江亭主说话,老朽越听越糊涂,干脆点……直接说什么事,我等也好放心的喝酒。”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
而范畴里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被江寻捕捉,显然这干瘦老者便是他安排的。
顿时!江寻只觉得脸上无光,虽然颇为恼火,却也忍了下来,他瞥了朱由笑一眼,朱由笑心领神会,低声道:“他是钱掌柜,传说祖上盗墓,到他这一代做起了古董生意,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便也成了德高望重的人物。”
江寻陪笑道:“既然大家不愿听我啰嗦,我就开门见山。水阁虽与各位同舟共济,甚至多有生意往来,关系也是千丝万缕,说亲如兄弟也不为过,可俗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就算关系好有些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就像咱们亲如兄弟,你若刨了我家祖坟,我也不能装聋作哑。”
江寻的一句玩笑逗得大家哄堂大笑,钱掌柜却是脸色陡然一变,显得十分难看。
范畴里忽然起身说道:“江亭主!今日是话中有话,听的我们心里发虚,莫不是摆的鸿门宴,让我等有来无回。”范畴里半开玩笑的说道,虽然也有人笑,但笑声明显少了许多。
江寻陪笑道:“玩笑!玩笑!各位能在我这里开这种玩笑,足见没有把我江寻当外人。我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打心眼里羡慕各位,虽是瘟疫当前,各位却能深居大院,逍遥快活,有机会真想投奔各位,混口饭吃。”江寻越发老诚,这番虚话江寻往日是想也不敢想,更不屑说,如今不仅大声说出来,而且脸不红心不跳,竟显得颇为诚恳,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江寻继续道:“我不胜酒力,就让我兄弟代我敬各位一杯。”
说话间!朱由笑迈下石阶,走向众人,大家虽是拱手客气,朱由笑依然面色如冰,令人不寒而栗。朱由笑的脾气众人皆知,谁也不敢招惹,眼见他走来,见到瘟神一般,纷纷起身拱手致敬,朱由笑也不客套,更不废话,拿起酒坛便斟了大碗,以碗代杯,一饮而尽,戏谑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就连吕后良三人也不敢怠慢,纷纷起身陪酒,朱由笑是一桌一碗,一口气连敬了十几碗,依然是面不改色。
众人看的瞠目结舌,只觉得此人神秘中夹着不可抗衡的煞气。
江寻眼见气氛差不多了,起身走向众人,说道:“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欠债,后人还’,扯远了,想必大家听说了,因为疫情闹得,水阁马上要断粮了,说句寒碜话,就连今天这些酒菜,也是我借来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直说了吧,各位作为镇上的权贵乡绅,对于同胞受苦,帮衬一下也是义不容辞,为乌镇百姓计,也为列为的前程计,我厚着脸皮,请求各位伸出援助之手。既是解水阁的燃眉之急,也是给你们子孙积德行善,挺过这段时间,大家生意做起来,何愁没银子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