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眉头一皱,走到岳紫晴面前,眼观岳紫晴面色。
这让岳紫晴不禁尴尬,还未等谢孤鸿开口,岳紫晴便说道:“谢家主恕罪,是我穹苍不察,误报了师弟死讯,叫贵府上下空空伤悲,实在羞愧难当。”
谢孤鸿正色道:“这些也怪不得穹苍。你身上的伤是何情形你自己可知道?”
“经脉破损,修为尽失,能得一口气在,也全凭司大哥侠义。”
谢孤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若只是如此,倒也并不棘手。
只是我那大徒弟莽撞,胡乱为姑娘医治,现下姑娘体内既有阴柔之气,也有阳刚之气,二者相互交融共护经脉。
若要医治便需化去阳气,但如此一来,阴阳相融的平衡必然被破,以致经脉永伤,严重一些经脉断裂,血气逆涌身亡也说不定,甚是麻烦。”
众人听闻,心中一惊。尤如雪当即怒道:“都怪那登徒子,若不是他,岳师妹身上的伤也断然不至如此。”
闻言,谢孤鸿疑惑道:“莫非岳姑娘身上的伤是我那劣徒所致?若当真如此,还请姑娘将来龙去脉告知谢某,谢某定然为姑娘讨回公道。”
岳紫晴连忙否认,这被司凌空看光了身子的事儿怎可当众启口,于是说道:“不怪司大哥,是我自己学艺不精,被歹人所伤。
若非司大哥施以援手,我这条命早就丢在九风城了。还请谢家主莫要怪罪司大哥。”
岳紫晴如此说,尤如雪也不好再做追究,女儿清白事大她自然知道,只是这其中还藏着岳紫晴的情意,她一外人又怎好干涉。
“谢家主,方才是我莽撞。不知谢家主可有法子救治我师妹?”尤如雪急道。
“容谢某给不得姑娘确切答复,有无救治希望,还得我徒儿诊断之后方能断定。只是我那徒儿现下里还在后山,待其来了我再让她为岳姑娘诊断。”
尤如雪面色立即不好看了,心道:你这师父都束手无策,徒弟又能有什么好法子,不愿医便是不愿医,何故找这些理由来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