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作为医药世家,配制两副清热去火的药膳本是轻而易举之事。】薛宝珠冷冷道。
【既然明知徴公子对她心存戒备,为何不避开那些敏感的药材,偏要选用这两副?】
宫尚角沉了脸:【可你推论再多,终究也是无凭无据。她这般刻意为之,除了引得警惕之外,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哥哥讨厌我。】宫尚角不赞同,但很有绿茶天赋的宫远徵一下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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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讨厌上官浅,就是因为她老在宫尚角面前装作不经意的挤兑自己,随后又摆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引得哥哥为她说话。
一次两次就算了,累加起来,再加上自己这件好像故意诬陷她给哥哥下毒的大事,只会让哥哥觉得自己是小孩子脾气,有些太过任性,然后不知不觉越发偏袒她。
越想越气,宫远徵的脸颊都鼓了起来。
【胡言,我怎么会因此讨厌你?!】宫尚角抿唇,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真是明察秋毫的宫二先生,忽略了这么多可疑之处,只因看了上官姑娘身上的胎记便相信了她。】
宫尚角忍不住握拳,被薛宝珠接二连三的挑衅弄得有些窝火:【可你所言,皆不过是猜测而已,你又能如何验证?】
【我能。】薛宝珠眯起眼睛,上前一步,倨傲地抬头。
【我不相信你的审问结果,让我亲自去问她,自然会给出更准确的供词。】
【我也无法相信你。】宫尚角低头回视,寸步不让。
【顾小姐一身杀念,只怕是会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宫门对孤山派有所亏欠,我不能让最后的血脉遭此毒手。】
【宫门对孤山派有亏欠,又不是宫远徵对上官浅有亏欠!】薛宝珠的声音陡然提高。
【宫门对宫远徵的亏欠也不少吧?!宫门欠孤山派的债,要拿宫远徵的血来偿么?】
见他们两人再次针锋相对,宫远徵手忙脚乱地起身,试图插手阻止,被两人齐齐瞪了一眼。
【躺回去!!】
他乖乖的再次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