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难得两位有心!”
詹坤拂袖起身。
于野也点头答应。
季晗与冼成带路,四人循着湖边往北走去。
据悉,天柱山的门徒为????????????????数众多,炼气与筑基的弟子便有数千之众,免不了衣食住行等等,有专人打理相关的事宜,而季晗与冼成便是管事弟子,其中的油水自然丰厚,却不便大吃大喝,遂于伙房摆设酒宴款待两位师叔。
伙房位于湖水北端的一处峡谷之中。
四人说说笑笑一路走来。途中的楼台亭榭自有一番美景。
十余里过后,步入一段百丈峡谷。峡谷的尽头,有依山而建的院落,溪水流瀑,树木掩映,很是幽静。
院落中的一处洞穴,便是伙房,其中静室的桌子上已摆满了酒菜,还有几位炼气弟子在来回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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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师叔,请——”
詹坤与于野也不见外,走到桌前坐下,季晗与冼成在一旁作陪,美酒珍馐很是丰盛。
天柱山千里方圆之内,没有村落,当然也没有集镇与酒肆,不想在这仙门的伙房之中,竟有饮酒吃肉的所在。
“呵呵,以后我与于师弟若是常来常往,不知是否方便?”
“只要两位师叔赏光,酒肉管够!”
“哈哈!”
四人举杯欢笑。
于野也是颇为喜悦。
季晗与冼成担负采买与管辖伙房的职责,如此大吃大喝虽有假公济私之嫌,却也无伤大雅,关键是多了一个去处,使得枯燥的日子多了几分乐趣。
“伙房重地,闲人莫入——”
便在四人吃喝之际,洞外忽然闯入一人,还有几位炼气弟子随后追赶叱呵。
竟然是位老者,身着天机门弟子的服饰,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抽动着鼻子,猛的抬手一指,大嚷大叫道:“哎呀,管事弟子开小灶呢——”
季晗与冼成恼羞成怒,双双起身,便要发作,却又脸色一变。
老者并非寻常的弟子,而是一位金丹前辈?
只见他直奔着酒桌跑了过来。
詹坤同样错愕不已,却看向身旁的于野。而于野却神色一凝,默默摇了摇头。
季晗与冼成只得摆了摆手,几位炼气弟子慌忙退了出去。
老者直接坐在桌前,抱起酒坛“咕嘟嘟”
灌了几口,又赤手抓起鱼肉大快朵颐,一桌酒菜转瞬被他席卷一空。片刻之后,他伸着长长的指甲剔着牙缝,冲着季晗与冼成教训道:“下回饮酒吃肉,切莫忘了本人,不然与长老告状,尔等担待不起。哦,我乃天玑堂的归元子,嗝——”
老者自称归元子,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有恃无恐般的扬长而去。
“两位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