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吃不起盐可不是我造成的呀,是朝廷自己把盐课、盐引及盐货的价给拉动起来的,再加上地方小吏的苛刻与关中世家为敛财而推高的物价,才使得现在的盐变得这么贵。再者说了,这也不算是贵,柴周时那才叫作一个贵呢,特别是周昭宗在位时,现在已经是少的了。我不仅无过,我还有功呢!”
“你有什么功?”
“我可以保证盐价不涨呀!因为我会持续地放盐出来!”
刘泷疑声问道:“这不可能,你现在是溢价买的盐引,盐价就必然会涨!”
“我说了,我不会亏本,会亏本的只有你们这些小盐商!趁着您还没入这一行,我劝您退一步吧。您只要松一松口,回头我给您送一些好处来。当然了,您这等身份一定不会在意那点钱,甚至六爷为了请您做局,提前给您付了银子也说不定。”
刘泷刚要否认,李茂又抢着说道:“不管您是为何而来的吧,我双喜庄内还算是有些宝物。一会儿您屈尊驾临一下寒舍,进了院子,您看上了什么,您便开口,我送您即是。银子好赚,称心的玩意与称心的女人可不容易找呀!”
所谓“看上了什么随便开口”当然也包括里面的女人。
刘泷却是一点也没在意,他可不缺什么宝物与女人。
他只是疑问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个不亏本的。”
李茂呵呵一笑,转过头来看着刘梦棣问道:“六爷您没与他说?”
刘梦棣轻笑道:“本王的嘴是很贱,但本王何时过问过你们盐商的私事?即使是听闻了一耳朵你们那些肮赃之事,我也是不会理会的,更不会拿来当作谈资与他人去说,本王若是在生意上没有这份诚信你会来找我?”
李茂又问道:“这么说来这位贵人真不是您请来做局的?”
“李大公子爱信不信,反正今日你真的就只能带一箱走!”
刘泷也说道:“你只要把不亏本的秘诀与我说一说,这一箱盐引我便让给你,也答应你绝不会去做盐货生意来给你捣乱。甚至我都能证护,从今日始,你绝不可能会有机会再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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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泷这话说得很满,但也不令人意外。
他是皇帝,当然不可能去做什么盐货生意。
但最后一句“从今日始,你绝不可能会有机会再看到我!”就显得令人玩味了。
李茂听了刘泷的保证,兴喜地说道:“您这样的怪人还真是不多见,您即是有这样的要求,那我自当满足你。且我就算是不说,您事后去问六爷也一样会知晓的,最主要的是我不怕你知道!”
“哦?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