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果说了,将来这地治好了,就佃给他们种,一律只收四成租。
这下干活干的更卖力了,这些地以后可是他们自己种的,东家那么多地,哪里种的过来。
周果看的很满意,一边在庄子上照看几块试验田,一边抽去各个县看其他几块地的进度。
照这个样子下去,不出三年估摸着就能种上草了。
各处庄子也有条不紊的忙着,各处上来的信件都没有大事发生。
这天,她正从外处回来,一眼瞥见试验地里有两个人。
悄悄过去一看,只听见这两人对着这试验地说着什么,仔细一听,她面色渐渐郑重起来。
等两人说完,转头一看,就见周果不知道在后面看了多久了,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下求饶磕头。
因为这块地周果曾经嘱咐过,等闲人不往这边来,要是发现人破坏了这块地,一律严惩。
周果当初也是怕有人破坏这块地,别把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系统给破坏了。
她仔细瞧了瞧这两人的模样,穿的跟庄子上其他人一般无二,脸上的沧桑沟壑是被岁月跟苦难雕磨出来的,手指变形粗大,指甲缝里全是黑泥,一层层的老茧,身子微微佝偻,是地地道道的老农民。
问道:“你们上这来干什么?没人告诉过你们,这块地不能进来吗?”
两人惶恐的微微发抖,“小的听……听下人们听过,是是是听过的。”
“只是我们见这咸苦地上竟然能长出东西,一时啥都忘了,脚就不听使唤,我们之前在家就种过稻,种了好些年,好不容易发芽了,结果打仗了,我们就跑了……”
周果看着这第二个人,年纪相比较旁边这一个要年轻一些,也就年轻一些些,也不知道两人是父子还是兄弟,道:“你们起来吧。”
两人一愣,年轻的那个大着胆子朝周果看了一眼,见她好像真的没有责怪的意思,眼眶都红了,激动道谢,“多谢东家多谢东家,我们以后一定不往这来了。”
说着扶起一旁的人就打算下去。
周果道:“不急,我问你们,你们之前也在咸苦地上种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