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走停停,花了一旬的功夫到达下一座县城。
这座县城偏远,离府城还要五六天的工夫,县城虽然不大,但下辖大,接近两百个村。
县城原本挺富裕的,该有的都有。
只是现在是战后,跟南河的情况差不多,街道两旁的铺子开的没有那么多,街上人也少。
但街道宽阔干净,房屋没什么大的损坏,算是极好的。
周果在这个县城置办了三个铺子,一个大的,两个小的,都是在主户手里买下的,大的那个位置在正街上,有后院,上下两层楼。
周果奇怪道:“现下不是太平了,你还卖了这铺子干什么?”
眼见着好日子就要来了,等这块人多了,这铺子多少人抢着租。
老人一脸愁苦,叹道:“仗打完了,孩子媳妇孙子都没了,热热闹闹的一家子就剩下我们老两口了,还守着这铺子干什么,卖了回乡吧,落叶归根,死我们也死回去。”
说到这里眼眶都红了。
周果默然,任何语言在这样的伤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老人显然也不需要她说什么。
三个铺子置办的很顺利,除此之外,她还买了一块几百亩的庄子。。
这里离府城远,下面的村子也多,沤出的肥还能兼顾隔壁几个县。
置办下这些东西的第二天,她给癞子头去了信。
让他带着粮食跟山货一路南下。
好果镖局现在在南河也有分局,但南河没有粮食也没有山货,这些东西都得从北地调。
这边事情办完了,她又带着二胖几个去了其他的县。
刚刚打下来的地盘 ,一切都还在恢复阶段。
但当地的人们却精神饱满,脸上带着笑,日子好歹也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