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夏暖进门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咱家白要是没秃也不至于受这份气,就白雪冬天那个发量,不说刀枪不入,至少也能让它一嘴下去半嘴毛,哪能像今天这样口口到肉的。”
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毫不在意这身伤的白雪,被夏暖一句话气得眼泪水都快掉出来了。
夏暖忘了,要是没末世的话,这会儿白雪应该已经快高考了,有的话不能当着孩子面瞎说。
诚心悔过的坏人搂着别别扭扭不想搭理她的白雪好一通道歉,一口一个乖宝宝,把白雪夸得天花乱坠,还许诺回去就让姜霜给它用防脱沐浴露。
白雪委委屈屈地又哼了两声,夏暖赶忙改口:“不防脱不防脱,我们宝贝的发量防什么脱啊,每天掉一根都能掉五十年不秃的,咱用生发的好不好?!!把你五十年掉不秃的毛生成五百年都掉不完的!!!”
眼看着白雪就这么被哄回去了,易武叹服:“白雪可能不是人,但你一定是真的狗。”
黄维生怕再看下去,夏暖在他心里的滤镜就要碎完了。
为防止自己以后面对夏暖时没法保持应有的谨慎态度,黄维赶紧开口打断道:“您家白雪身上的伤没事吧?!!有中毒迹象吗?!!血液颜色还正常吗?!!”
夏暖的动作一顿:“血液颜色?!!”
黄维点头道:“是这样的,我们之前被抓挠,或是被撕咬过的人,并不全部都是当场死亡的。”
“然后呢?!!”夏暖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奇怪的。
毒性烈到碰一下就当场要人命的生物毕竟是少数,他们这儿又不是闹的生化危机,抓一下就感染。
黄维回忆着那些人的死状,描述道:“被抓伤的人,先是伤口处流出来的血,会变成那种饱和度极高的红色,等血止住之后,伤者就会浑身泛红,然后高烧不退,直到去世。”
浑身泛红?!!
夏暖挑眉。
“我们也试过不给伤者止血,想看看能不能把带毒的血液挤出来。”黄维又道。
“有效果吗?!!”项飞问道。
黄维说到这里有些黯然,他摇摇头:“没有,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们甚至试过在伤者的伤口附近另开一道口子,结果……他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变成了这种颜色。”
项飞问夏暖:“你想到了什么?!!”
夏暖的手从白雪的伤口上抚过:“你们还记得雾霾那会儿我说过,外面疑似出现了传染病吗?!!”
这么一说易武就想起来了:“浑身泛红,白雪不愿意靠近的那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