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他反倒一个劲的劝我喝酒。
说来也奇怪,平时我可以喝六七两白酒,可是前天晚上喝了二三两酒就醉了,而且是直接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下子渴醒了。等我起来找水喝的时候,却发现邓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抹眼泪。
而师父已经离开了。
我觉得有些蹊跷,就走过去问道:‘老婆,你怎么了,师傅什么时候走的。’
邓玲一听我说话,顿时有点支吾起来:
‘我,我没事啊,师傅早就走了,你,你喝多了,快去洗澡睡觉吧!’
邓玲的反常言行,一下子引起了我的警觉。我一把推开卧室的房门,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床角还有一点皱巴巴的餐巾纸……
我再也忍不住,返身回去抓住邓玲怒吼道:
‘邓玲,你到底干了什么!’
邓玲吓傻了,语无伦次的道:
‘是,是你师傅强暴了我,我誓死不从,他把我打晕了才……’
说完撩了一下头发,我这才看清她额头上的一大片瘀青。
郑大明,你个狗日的,我绝饶不了你,骂完我去厨房拿刀,结果被邓玲死死抱住:
‘伟杰,家丑不可外扬,你这样一闹,我们到厂里还怎么活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也恨死了这个畜生。’
看着老婆头上的伤痕,想着她平时贤淑的表情,这一切的根源不在老婆身上,都是那个狗日的郑大明。”
关中俞总算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暗暗的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如果此仇不报,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都要骂自己无能。
但是自己还不能表现的过于激进,否则对刘伟杰必然是火上浇油。想了一下便对他说道:
“伟杰,此事没有和别人说吧。”
“谁也没说,厂里只有你这个兄弟才是我们夫妻俩最可信任的人。”
“谢谢你们夫妻对我的信任,我们是多年的兄弟,他郑大明欺负了你,也就是在变相的欺负我。
但是你那种直接拿刀拼命的做法属于愚蠢型的举动,一旦动起手来,不一定能伤的到他,反而把这个事情闹的满城风雨,你让邓玲还怎么去厂里上班,丢人的反而是你们。”
“兄弟,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伟杰,你如果当我是兄弟,就听我一句劝,你们俩沉住气,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这个事情交给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刘伟杰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共同喝完:“兄弟,那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