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梅英偷偷扯了下杜台的衣角。
“别碰我,你个丧门星!”他算伤得最重,鼻子流血,眼角淤青,嘴角也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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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农指挥自家儿子,搬来一张凳子。
他就坐在门中间,几个同辈列队在两旁,让小辈们全在院子中间站着。
“都是乡里乡亲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要闹得如此不愉快?”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黄桃正想告状鸣冤。
结果杜农的拐杖指向角落的杜若,“你,说说,今儿个又做了什么?”
往日她偷鸡摸狗,也不曾闹成这么大过。
这算是头一回,激起民愤了。
“哦。”杜若站起来,锤锤蹲麻了的腿。
“族老,我今日来,要求不高。”
“黄桃跟梅英二位婶婶,栽赃嫁祸于我,进我家翻箱倒柜,毁我菜地……”
“我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也把他们两家掀一遍,砸点桌椅板凳或者锅碗瓢盆,再挖两个坑!”
她不要赔偿,要求真不高。
可是众人听了,都觉得杜若疯了。
黄桃甚至骂出口:“你个野种,滚出去!别在我们杜家村撒泼耍横!”
杜台也想骂人,可他刚一张嘴,还没骂,就扯到嘴角伤口,疼得‘嘶嘶’声。
杜若一脸无辜地看着黄桃,“黄桃婶婶,在族老面前,你敢做不敢当?”
她说的全是事实。
早上围观的村民们都能作证。
黄桃想赖也赖不掉。
“谁敢做不敢当,你怎么不跟族老说说,你都干了啥,你偷东西!”
“我出去挖野菜了。”杜若神色自若。
杜方听得眉头紧锁,“你偷什么了?”
杜若就料到会这样,她扭头转向梅英,“婶婶,你究竟丢了什么?”
众人全都看过去,杜台脸色一变。
梅英像是条件反射,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家没丢东西!”
“族老,我家真的没什么东西可丢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往杜台身后躲。
黄桃听着看着,怒不可遏。
“好你个梅英,我好心好意帮你,你现在是想让我当你的替死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