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爷爷,你看,杜山叔还拿着斧头,他们一家三口欺负我一孤儿!”
杜若手一指,杜山的斧头藏都没地藏。
“三伯,不是我们欺负她……”
“他们一家欺我,还反过来让我赔!”
他说,她也说。
小黑狗‘汪汪汪’地助威。
小主,
杜农只觉得,今日的杜若不好对付。
她又开始噘嘴了,“族老爷爷,你断案,可不能随随便便地乱判啊!”
前因后果,人证物证,清清楚楚。
院中这么多人,罚谁都不该罚她。
杜农深深吐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判?”
杜若眨了眨眼,“我说了,我要求不高,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管黄桃还是梅英,家中男人再没本事,也比她的家徒四壁强。
杜若要打砸,他们损失就太大了。
“族老,不成!”黄桃站出来。
杜台也着急着嚷嚷道:“族老,您怎么能被个小丫头给绕了进去……”
这事本身就是个误会,也不是什么大事,
大家三头六面解释清楚了。
事也就过去了。
族老怎么还问个村外人怎么判,难不成,还真任人放火烧村不成?
杜若笑,“族老爷爷,他们请您来评理,又不服您断案,搞事情啊!”
这会她是真幸灾乐祸了。
角色什么脾气性格,作者最清楚。
杜农表面端着,实际上不容质疑。
杜台刚刚那个问句,正触了他的雷点。
“混账东西!”杜农站起来,将手里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都闭嘴!”
梅英拉了拉杜台。
杜山也捂了黄桃的嘴。
其他人,自觉噤声。
杜农站着,扫视全场每一个人。
“你们做了错事,就得认错,不然怎么给你们的后代子孙做榜样?”
没人吱声。
“你们还是长辈,对小辈如此步步紧逼,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杜农说的小辈,是杜若。
就算她住在村外,也姓杜,也是小辈。
马妞妞上前,轻拍杜农的背。
“爹,您别生气,大伙都听您的话。”
杜农又将视线落在杜若脸上。
“村里人有错,错了可以改,但你的要求也确实不成,你好好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