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脚伤。
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杜若说他不是没脑子,说得也没错。
每回瞎扯,杜台都能将话给圆了。
刘大壮盯着他,“那杜若的伤呢?”
书呆子说杜若脸上有巴掌印,那就是有,总不可能是她自己打的。
“杜若,杜若什么伤……”
杜台眼神闪躲。
“我我我都没见过她。”
他怎么给忘了,还有这茬。
“你问我这个作甚,我病着呢,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好不好?”
梅英倒是眼睛一亮。
“野种什么伤?”
原本她骂狐狸精,确实是捕风捉影。
但他们两人同时受伤,说那晚没在一处,梅英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杜台喜欢打媳妇,肯定也打了杜若。
“其实我也不是小肚鸡肠。”
“要是小狐狸精愿意,就来我家做小的,洗衣、做饭、带娃……”
梅英伺候着这臭男人多年,早就烦了。
要是有人愿意来帮忙,给自己端茶递水,倒也不是不能各退一步。
“真的?”杜台眼睛也亮了。
他倒是真想要杜若。
可惜,她跟她娘一样,不知好歹。
“你你你还真喜欢那野种?”
梅英听了杜台的话,脸色立马大变。
“那我骂她狐狸精,哪里骂错了?”
明日她就要去村里,告知所有妇人,都看好自家男人,免得被狐狸精勾走了。
“你是看我病,打不了你是吧?”
杜台直起身子,抬手要去打梅英。
他才病了两日不到,这丧门星就敢跟自己大吆小喝的,再过几日还得了?
“你打!”梅英也不甘示弱,“你打死我,好让那小狐狸精进门是吧?”
往日她怕极了杜台的巴掌,可今日不同,他病着,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床前还有刘家侄子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