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他昨日就不该去看。
“嗯。”杜若自然地点点头。
“他病好了,当然要走了。”
宋琅玉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现在他病好了,迟早是要离开的。
“那男人身无分文,他要如何走?”
刘大壮看得出来,她并没有不舍的样子,遂将昨日借钱一事说了出来。
那个男人来历不明,跟他们不是一路人,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罢了。
杜若喜欢他也没用。
“谁知道呢。”
她耸耸肩,没再说什么。
等他们二人从镇上回去,已经是申时了。
杜若迫不及待想看宋琅玉更衣。
谁知牛车还没到门口,小黑狗又站起来,对着那道篱笆墙就开始吠。
“汪汪汪……”它激动不已。
杜若心想,不是吧,这回又是谁。
和平协议签了,怎么还老有事发生。
载人的牛车停在村外,停在小破屋门前,小黑狗第一时间就跳了下去。
刘大壮跟她同时下车。
杜若负责开门,他负责打前阵。
小黑狗跟在刘大壮脚边,吠叫助威。
门一开,宋琅玉就抬了眼。
他在杜若家里等人回来,结果今儿运气,竟抓到一个想入室盗窃的贼。
宋琅玉将他五花大绑,正在审。
而刘大壮进门一看,就已经在自己脑里,自动补齐来龙去脉跟事情经过。
因为那个‘贼’不是别人,是杜台。
半个月前他在路上拦截杜若,意图不轨,结果被狗咬,被人打,还病了。
然后刘大壮跟杜兴朝,去给杜若讨公道,还替杜台要了一顿责罚。
如今时隔半月,这人病好了,伤也好了,估计就是不甘心,意难平……
杜若冲进门,“你没事吧?”
看见宋琅玉将人五花大绑,她还挺意外,而且被绑的人竟然是杜台。
看上去应该是挨了打,显得很狼狈。
杜若拧眉看他,“怎么又是你?”
这人被小黑狗咬了一回,还是不长记性,非要被人打成残废才肯罢休吗。
“认识?”宋琅玉问她。
杜台也立马出声嚷嚷:“小侄女小侄女,咱们可是一家人,你快让他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