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一口气吐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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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扑通扑通地跳。
好像它马上就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蘅儿,你说什么?”
杜平疑心自己听错了。
凤陵王是何等人物,只可远观。
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他杜家的姑娘?
不可能。
他闺女怎么敢肖想凤陵王?
不可能。
换了杜若,杜平都得三思。
更别说这话从杜蘅口中说出来。
他想都不敢想。
不可能。
不可能的。
“爹,凤陵王走之前,给我留了信物。”
杜蘅知道爹娘可能不同意,才一直没说。
但此情此景,她不说也不行了。
“他亲手给我做的桃木梳。”
这事也是杜若说的。
杜蘅才知道。
桃木梳上刻有凤陵王的名字。
长安。
他叫陈长安。
杜平两眼都瞪大了。
“快让我瞧瞧!”
杜蘅用帕子包着,藏在柜子里。
方芸景一直都没发现。
“先让我瞧瞧。”
杜蘅一拿出来,爹娘就抢过去了。
“芸儿,你看看,是凤陵王的字吗?”
杜平吓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老爷,我怎认得凤陵王的字。”
方芸景就知道凤陵王的名字。
但他的字如何。
她想看也不知道上哪儿去看。
“老爷,要不你拿出去问问?”
方芸景给杜平支招。
他这才反应过来。
“对对,我去托人找……”
杜平也没见过凤陵王的墨宝。
这‘长安’二字,真认不得。
杜蘅一听,急了。
“爹,娘,女儿没有撒谎!”
她长这么大,头一回被爹娘怀疑。
还是凤陵王亲手给的桃木梳。
这让杜蘅如何能服气,“王爷出城那日,我与二妹都去了城门口相送。”
“若你们不信,大可叫她来问。”
那日东珠也随她去了。
但东珠是个丫鬟。
她说的话,不比庶妹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