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最上面两本,瑰月将书捧到花适宜面前,恭敬地说:“花世叔,我有个朋友,托我将这两本书交给您。可我当年并不知您是谁,且我此次来镐京也是偶然,自然没有带原本。幸喜我还有几分记性,尚能囫囵还原原本,唯有一本画了很多器械的图谱,瑰月实在是无力描摹,只待将来有机会再交给您吧!”
闻此言,花适宜很是错愕,有人很多年前就托李家姑娘给他带书?太匪夷所思了!他惊疑间接过书本,看到一本是《金刀要术》,另一本是《瘟疫论》。
按下疑窦,花适宜坐下翻看起了书本。瑰月觑他面容,从茫然到震惊,再到沉迷,不由莞尔一笑。美人哥哥讲的不错,果然人各有专攻,在她看来艰涩难懂的书本,花世叔却爱不释手!
随后,李瑰月又从托盘中取出厚厚一本书,交给专诸绪:“专诸世叔,这是给您的。”
专诸绪打趣道:“这莫非也是姑娘朋友给我的?”
瑰月一楞,随即实话实说:“其实就是指了花世叔的名。花世叔的书最难懂,我朋友当时就宽慰我,说我不必全都懂,将来遇到有缘人,将这些书送给他们就好 比如这最不好懂的医书,将来会有个叫花自在的人就很喜欢看,而且会在医学一道上做出很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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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诸绪的神色就惊异中又带来几分凝重,他接过书,仍疑虑重重地打量李瑰月,抽空还睨了一眼他的书名——《营造法要》。
专诸绪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看起了瑰月给他的书。
梅唤雪挪了挪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月儿妹妹,你说还要给我写个戏本子。姐姐知道你最近挺忙,大约是没有时间写了。但姐姐求你,抽空一定给姐姐再写一个,好不好?”
梅唤雪不好像小姑娘般吊着瑰月手臂撒娇,一双黑亮的美目却殷殷望着她,瑰月招架不住地举手保证:“一定,一定。其实梅姐姐也是我朋友说的有缘人,这戏本子同样是我朋友托我相赠,而且……”瑰月调皮地眨眨眼睛:“而且给你们艺家的最多,都是极好的话本子,我小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