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有间位置这么好的铺子,定要开个全县最大的杂货铺,进的货又多又全,让大家伙都来他店里买东西。
陈翠听到这些,倒是对县令和县令太太心里有了模糊的印象。
这不就是一个出身穷苦的读书人和有钱老婆的故事么,简单来说就是凤凰男和富家女的故事,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这种事情都不少见。
陈翠不由感叹道:“那咱们县令太太可真是掉到福窝里去了,家里有钱,夫婿又上进,年纪轻轻的就有了诰命在身,成了官太太,真是让人羡慕!”
楚老板嗤笑一声,轻蔑的说道:“那可未必!”
陈翠十分配合的低声问道:“咋,这里边还有啥讲究不成?”
楚老板也压低了声音:“听说咱们县令太太成亲五年了,至今还未有一儿半女 ,但是县令老爷的庶出长女却马上要过周岁了,要果真是夫妻恩爱,哪会如此!”
他在这城里做买卖这么些年,什么人没见过,人头和路子都熟的很,大户人家的小道消息没少进他的耳朵,这种事情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话本子里可都是写了,读书人靠着岳家的资助有了功名,却开始嫌弃商家女子的钱带着铜臭味,转头就弃了旧人,重新娶了官家的小姐为妻,啧啧,这些个读书人呐!
虽然县令老爷没有另娶, 可一个女子成婚五年无所出,想必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去!
楚老板感念县令老爷的恩德,让他的铺子免于受到盘剥,可并不妨碍他的一颗八卦之心对于官员家事的探索。
他早已根据那些得到的县令家的消息,脑补出了一出痴心女子负心汉读书人忘恩负义的故事,暗地里唏嘘不已。
陈翠得知了自己想知道的,就不再往下追问,挑了十来个合用的带木塞的坛子,搬上了车,就跟楚老板告辞,架着骡车去了百果坊。
临出门的时候,楚老板还抓了一把果脯给岁岁,小丫头仍旧是看娘的眼色行事,陈翠说让接她才敢要,这乖巧的模样又让楚老板稀罕的不行。
母女两个在县城买完了东西,又吃了午饭,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们就直接去了镇上,等着长平三兄弟放学,到时候好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