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进了房间,看见床上那绣满了红石榴的帐子,就觉得不自在。
那鲜红的颜色,让他想到了难产而死的表妹,就觉得有些对不住那个可怜的女子。
只是,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思绪,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脱去外衣睡到了里侧,面朝里,想着今天在乡间的种种见闻,思索着今后的举措。
因为连日来的劳累,王恒志很快就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当张若梅沐浴更衣完毕,穿上新作的纱布小衣,特意洒上了玫瑰香露,回到房间的时候,迎接她的,就是丈夫的呼噜声。
她躺到床上,背对着王恒志,终究有些不甘心,于是就用脚踢他的腿。
哪知道这人照样睡的死死的,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气的她一个劲儿的捶床。
次日一早,当张若梅打着哈欠起来的时候,王恒志已经吃了早饭去前头坐堂去了。
因为今天是放告的日子,有人送来了状纸,还不止一宗,老爷为了看卷宗,了解案情,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前头和师爷一起吃的,晚上他又在书房写写画画,之后就直接在书房歇着了。
她知道丈夫做事的时候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