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虽然平时喝酒的机会不多,可在座的都是长辈,他也不好推辞,只能都饮了,结果就是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到最后他喝的整个人面颊绯红,站都站不稳。
刘有才见状,就把其他敬酒的人都拦下了,让他们自己一旁乐呵去,别来难为孩子了。
长安跟长富也沾了大哥的光,跟他们坐在一桌,也跟着喝了不少,各个脸色坨红。
下午酒席散的时候,村里人把已经走不成路的三兄弟扶到了家,陈翠只能认命的照顾三个醉鬼。
三人一起躺到了一张床上,各个眼神迷离,神志模糊,幸好还算老实,躺下就没有乱动。
岁岁帮着陈翠倒水拧毛巾,递毛巾的时候,她捂着鼻子嫌弃道:“这个酒怎么这么难闻啊,好臭啊!”
陈翠也后悔了,本以为这种酒度数低,喝点应该没事的,提前也没交待三个孩子要注意。
可她忽视了如今的人体质,没怎么沾过酒的人,对酒精的耐受肯定不行,所以这三人都喝成了这样。
虽然在这个时代,孩子们普遍早熟,十几岁就成婚,男孩十岁出头就能跟着大人去吃酒,可这仨孩子都还没成年呢,不该让他们这么早就沾酒的。
陈翠给他们仨一人喂了碗蜂蜜水,盖好被子,没一会就都睡下了,直到夜里才醒来。
此时岁岁都已经睡下了,陈翠给他们把锅里的粥盛了出来。
三兄弟蔫头耷脑的坐在堂屋喝粥,喝完之后,一起聆听母上大人的教诲。
陈翠从前天长富对村里婶子大娘们的嫌弃说起,还有今天喝酒喝多的事,跟他们说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她告诫他们,切不要因为如今自家条件好了就飘忽了,忘了根本,还有出门在外要有戒心,一定不可以让自己醉的失去行动能力,只能任人摆布。
这天晚上,三兄弟躺在床上聊了很久, 每个人也都想了很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直到夜深了才都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