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应付了不知道多少个前来打探消息的女人,赔笑赔的脸都酸了,最后只得谎称自己不胜酒力,去了后堂歇息,才避开了那些人。
要不是今天这么多人来问,她还真不知道,自家小儿子竟然成了香饽饽,他的婚事会惹来这么多人关注。
难道她不想给儿子办婚事么,可这个臭小子自己不上心,十分抗拒,她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陈翠是原生的古人,大约会信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强按着儿子的头,把婚事给他订了。
可她虽然顶着个古人的壳子,内里却是个现代人的灵魂,在号称婚姻自由的现代过了许多年,做不出逼婚这种事。
她先前催婚,也只是象征性的催催罢了,毕竟儿子的年纪到了,她这个当娘的要是不上心婚事,那才是怪事。
可真要说让她不顾儿子的意愿硬给他定一门亲事,这种事她还真干不出来。
只是,今天她陪笑应付了那些女人半天,总要让三儿子感受一下她的无奈和心酸。
于是,长富的耳朵又被他娘给荼毒了一番,被迫听进去了一番催婚的长篇大论,到最后不得不连连求饶。
陈翠望着仓皇逃窜的儿子,终于住了口,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长富被老娘说的心里发毛,休沐日也不肯待在家里,就怕再被叫去训话。
临出门的时候,被岁岁撞见,问他出门作甚。
原本长富也只是为了躲避娘的说教,才从家里逃离,根本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就无奈的摊摊手:“没想好,或许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那咱们去湖上泛舟吧,水面上也凉快,到时候船在湖面荡着,听着小曲儿,多逍遥快活!”
岁岁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