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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停车场这边比较安静,时舟渔勒令宋隐在这里等他回来,他拖着行李箱走过来的时候,某人正低着头曲着腿倚靠在车身上,手里还夹着抽掉一半的烟。
时舟渔紧蹙眉头,怒气蹭蹭蹭的往上涨,放下行李箱直接跑过去,把她手里的烟抢过来掐灭,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她就是一顿说,“谁让你抽烟的?!”
“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吗?!”
“以后不许抽了。”
宋隐动了动僵硬脖子,抬起头神色有些委屈的看向他,像求安抚的大狗狗,“你怎么才回来。”
“我等你好久,你没回我消息。”
“还不让我陪你去,我心情不好才抽的烟。”
“……”
时舟渔就是看不得她委屈的模样,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我的错。”
“但是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老师,我们在学校不能太亲密。”
话落,宋隐瞬间想立即辞掉这个职位,但是想着这个好处更多,就否决掉这个想法。
她思考至于,时舟渔继续说,“至于烟,这次是我第一次发现,所以先放了你,以后发现一次,就罚你当天晚上不能和我一起睡。”
“时舟渔,我手疼。”
“就会用它来堵住我的话,这次没得商量。”但每次宋隐说疼,不管真假,时舟渔都会认真仔细的替她检查,“宋医生怕是只有三岁。”
“宋小朋友听话,我们回家了。”
回家……
他第一次说回家……
宋隐指尖蜷缩几秒,眼神慌乱几下,她不知所措的问,“粥粥真的把它当成家吗?”
时舟渔奇怪的看着她,“不是家还能是什么?”
“是家。”
所以你能不能别把它当成牢笼,我不会再伤害你……
我只是接受不了你离开我的视线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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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隐没说出这句话。
两人回到公寓后,天差不多已经黑下去。
“饿不饿?”时舟渔把行李箱放在一旁问宋隐。
公寓里面的洗漱用品,生活用品其实宋隐早早就已经背好,时舟渔不带任何东西也可以过来。
“饿。”
时舟渔拉着宋隐走到沙发旁边,把人按下去坐好,嘱咐道,“坐下休息会,手别乱动,家里应该没什么食材,我先去煮两碗面,明天再去买点。”
宋隐让自己尽量听他的话,不让他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永远改变不了被她暂时封存在心底最深处的病态思想。
她初见他时就动了“邪念”,想要把他制作成最完美的标本陪伴她这一生。
但后来她失败了,她发现自己下不去手。
她不想要这种无法控制的事情影响她,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思。
再那之后,她想出一种方法,既能满足她内心的病态,也能让他活下去。
她抵控不了他身体的诱惑,在她眼里于她而言,他的每一处她都痴迷极了。
她曾在他的身上做过“手术”,只为观察他身上的每一份器官,太鲜活了,鲜活得让她莫名害怕,害怕事情的走向往不可预料的方向走。
除此之外,她在他的身上雕刻自己的名字,以此展示自己的所有权,让他屈服。
每次手术台过后,她都会哄他,可他害怕,他在发疯,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他眼中的恐惧,是对她的……
她有病,无法医治的病……
宋隐轻阖双眸靠在沙发上,思绪不知为何会想到以前的事,要问她悔吗?
若是以前的她,她只会说:何来的后悔。
可现在的她会说:她悔,她应该一步一步慢慢来,让他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金丝雀。
耳边忽然传来叫她的声音,不像以前只有恐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