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要似是隐隐的笑了起来。
萧子窈贴着他、贴着他的胸膛与心跳,分明是瞧不见他的脸的,却偏偏知道,他就是笑了。
只因着,他的心跳得快了、更跳得乱了。
那心跳声扰得她发慌,她也被扰乱了。
萧子窈张一张嘴,唇齿打架。
“我若说来不及呢?”
“那我便戴好项圈,一切听您的吩咐。”
萧子窈哼哼唧唧。
“说到底,还不是一条项圈就能把你打发了……你这样,别人岂不是很容易将你骗走?”
“不会的。”
沈要定定的说道,“不会的。只有六小姐,只有六小姐使得动我。”
沈要面不改色,其实早已欣喜若狂。
她竟是想着他的!
沈要于是眸光暗烈。
萧子窈笑道:“你说只有我使得动你,那你现在边听我的话,放我下来呀?”
“不放。”
沈要不假思索的说道,“六小姐莫不是犯了旧伤,不如我抱您回房歇着。”
萧子窈略有些恍惚。
她安然的偎着他,四下里静悄悄的,唯独雪声与心跳声。
“沈要,我这脚若是好不透了,以后走不了路,该怎么办呢?”
“那我便抱着六小姐,您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若是一辈子都好不了呢?”
“那便抱着您一辈子。”
沈要淡淡的说道,复又皱了皱眉,“不过,不会那样的。只不过是扭伤冬天好得慢些罢了。六小姐别急,那伤总会好的。”
萧子窈倏尔叹道:“真的吗?沈要,你会不会骗我,我能不能信你?”
萧子窈究竟问的是哪一句的真假,沈要不知。
可他却不敢应声。
从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