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傻眼了。
堵在门口儿那几个部队的也傻眼了。
至于姚海棠呢,姚海棠差点以为自己心跳都要骤停了。
她瞪圆妖媚双眸,定定地看着这个外面被树全挡着几乎照不进半分光的房间。
床上靠着一个男人,正以一种无比戒备的姿势死死地靠着床头。
他就像是一只狼狈的,微微佝偻着背的精悍猎豹。
古铜色的腹部因上半身的二股筋背心被扽上去不少块块分明的暴露着。
再往下,是一条同样被褪了半截的洗到脱色的大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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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还能瞧见里面裹着的黑色平角裤。
突然有这么多人闯入,男人深深埋着头,硬朗深邃的五官全埋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
姚海棠只能看到他颈侧凸起的青筋,阵阵跳动着,像是在预示着他的不爽和狂躁——
“啊!!你们什么人啊!耍流氓啊!”
“哪儿有不敲门就瞎进的!”
刚才还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着身子,狼狈地躲在窗户边儿上,用窗帘紧紧地裹着身体。
她脸上画着老浓的妆,浑身散发着一股黏腻的香膏味道。
大妈傻了,阿巴阿巴地张了半天嘴都没说出话。
后面的几个军人却反应极快地连忙鞠躬:“对不起!”
“实在抱歉,同志!”
“我们可能是找错房间了!”
“滚!!都滚!!”
“部队的就能这样没规矩了么?明天我就去县里告你们!滚... ...都给我滚!!”
女人尖锐的嗓音一声大过一声,姚海棠却根本听不进耳朵。
她就跟魔障了似的,仍然盯着床上的男人看。
男人似乎冷静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旁若无人地把大裤衩往上一提,二股筋背心往下一撂。
低着脑袋瓜儿起身就要走。
这个举动却好像再次刺激到了窗边的女人。
她表情扭曲着骂了一句:“一个臭搬运工拽什么拽啊,白长个好体格子,底下都站不起来!”
“呸!赶紧滚!”
“装什么黄花大闺女,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