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姚海棠突然没来由地紧张,喉咙都绷得慌。
她又顿了半刻,才伸手把纸袋儿拿过来,绕开上面的麻绳,将薄薄的证明抽出。
姚海棠:“... ...”
迟铁眸色深暗,语气冷然,“你说的啥人夫包含这一项么。”
姚海棠细密的睫毛哆嗦得不像话,眼尾都泛着动情之意,难耐地闭上眼,将那张房产证又塞回纸袋儿。
她重新撩开眸,看向他:“铁哥咱能一会儿再吃红糖炖鸡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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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特别想行使一下人妻的权利。”
“先吃点儿别的,成么?”
迟铁精悍黝黑的手臂向后,撑在床板上,青筋隐约搏动。
小床吱嘎响了两下儿。
他漆黑眉峰微抬,“人夫给您做了一回,又热了一回。”
“真不吃?”
“... ...”姚海棠后颈都烧起来,烧得耳根子又麻又辣。
她捂着脸去拿汤勺儿,不禁发出与从前王忠汉一样的感慨,“铁哥。”
“原来你这么骚。”
喝着甜丝丝热乎乎的红糖水儿,她咬破了鸡蛋。
齿根却还是觉得痒。
又无从发泄般老大声地呼噜呼噜灌下好几口,最后叹了一口老长的气,“看来距离人妻被你骚断腰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罢了,罢了,人妻现在暂时条件不允许。”
“先放你一马。”
迟铁一愣,倒是因为她提到腰想起件事儿。
炙热的掌心贴着她细软腰肢一下一下地揉。
他劲儿大,尽管已经收着好些还是有种隔着布料都要将皮肉搓磨红的意思。
姚海棠却被他揉得越来越难受,攥着汤勺儿的小手也越来越颤抖。
好死不死,迟铁还嘶哑着嗓子说了句,“姚老板真大方。”
姚海棠终于爆发,妖冶眉眼如同被血染红一般攥住他炙热的腕陡然转身,“得便宜卖乖是吧?”
“来,我好好儿让你见识见识‘奸商’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