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回身望她一眼,又转回去,语气很平淡:“知道了,萍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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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萍勉强笑笑,应好,目光落在那逼近天花板的庞大衣柜上,内心不由得瑟缩一下,指骨恍惚发痛。
还是在她带着女儿刚搬进来的那段时间,陶继业牵着她的手带她转悠整栋别墅,只有在这张门前迟疑了,告诉她说这里不能进。
她答应下来,内心却不忿,明明她已经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凭什么还有她不能踏足的地方。
唯一一间雕花的房门,像潘多拉魔盒一样引诱着她,终于有一天,她在四周无人时推开了那扇门,房间里飘着淡淡的香气,采光也是最好的。她打开了那个显眼的衣柜,门框吱呀一声,她看见里面摆放的翡翠宝石和悬挂的旗袍,她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重工又精美的刺绣。
手不由得摸上去,这一秒心下怪异,下意识回头看见陶绮言正在门口盯着她的动作,阴沉精致的小脸像个瓷质的恶童。
她强撑心虚转身,扯了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你回来了,绮言。”
“你在做什么?”陶绮言一步步走进来,盯着她放在衣柜门上的右手。
“打扫……一下。”
陶绮言这会儿的身高已经接近安萍,走到她身边歪头往衣柜里看,“好看吗?这都是我妈的衣服。”
“好看。”她诚实回答,码数也合适她的。
“是吗?”女孩扯起嘴角,手扶上厚重的木质柜门,“没人告诉你这个房间不能进吗?”
下一秒。
“咣——”
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安萍尖利的哭声,轰然的动静招来了楼下的陶继业和陶婧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