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突然撑起上半身,她的视角变得比他高,俯视着他。
“怎么了?”谭郁川疑惑。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一脸占便宜的坏笑:“这么担心我?”
他反应过来,无奈笑笑,承认:“嗯。”
陶绮言正跪坐在靠床边的位置,他手臂虚环着她,防她栽倒下来。陶绮言没意识到,她正摸上他的眉骨,心下暗叹着自己居然在对谭郁川做这种事,两个月前她净听他光风霁月的事迹,哪敢想到今天。
她的手不老实,还嫌他眼镜碍事,就给他摘下来,他也任她摘,任她摸自己的眼睫、再到鼻梁,他微阖着眼任她放肆地揉脸,听她在他耳边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谭老师。”
谭郁川骤然睁开眼睛,紧紧盯着她。
她反而收紧双臂,道:“要这么说的话,陶继业说我勾引你,也没错。”
没看见谭郁川眼底的危险,陶绮言继续在他耳边颠倒黑白:“那你也勾引我了,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啊!”
话没说完就被他勾着腿弯放倒在床上,陶绮言骤然仰倒,他就俯下身准确地捉到她的唇。
她只慌了两秒钟,就不再动了,胳膊很疼,就轻轻搭在他肩上,由着他吻。他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