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换衣服?”
“嗯,要处理海鲜,弄完再换。”
陶绮言回来也没换衣服,还是那件雾霾蓝的套装。
她抬起头,手指戳戳他胸膛,“我们都别换了,好不好?”
他今天就是穿这件黑色的衬衫凶她,那个眼神她现在想起来都腿软。
谭郁川没听懂,蹙眉闻下自己的衣领,“不腥吗?”
“我闻着不腥,”她的手摸上他的腰,眼神充满暗示,声音低缓,“都是你的味道。”
谭郁川喉结剧烈一滚,下颌死死绷着,眼里升腾起九分欲火和一点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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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绮言少有这么直白地勾引他。
因着这点震惊,他一时忘了动弹。
她胳膊抬起来,勾着他的脖颈,说:“你白天在会议室那个眼神,再做一遍。”
他声音哑的不行,还是没听懂,“什么眼神?”
“瞪我那一眼。”
“我什么时候瞪你?”
“……”
陶绮言松开手,扁着嘴特别怨念地看他一眼,说:“我说要权限,你说我逾越,的那一眼。”
谭郁川想起来了。
“吓到我了。”
“我道歉。”他叹气,那时在会议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一言一行都代表他的态度,何况她还提出一个根本不可能的要求,当场挑战他的权威。
换成别人这么没轻没重他早发火了,根本没有警告这一说。
没想到陶绮言说:“我不介意。”
她提出那样的要求就是要激怒他,那是她为了那通电话做的最后铺垫。
她反而说:“你再那样看我一眼,好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