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打开,把门关上,谭郁川问她:“想不想看看?”
陶绮言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睛四处打量,对他的卧室也是很好奇的样子。
谭郁川的卧房朝阳,进门就是一张很大的床,深灰色的床单平整,床头柜是四方实木书柜,里面码放的都是各国语言字典、编年史和厚厚的历史读物。他这处窗帘没拉开,只有外面的雨声透进来,不开灯的话,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开了灯,才发现各处的摆设,都是暗色的,就像四季湾里,他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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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绮言今天穿了奶黄的连身褶裙,此刻是他房中唯一的亮色。
她四处打量房间,谭郁川就在她身后,目光追随。
陶绮言走到床边,低下头去看矮书柜里书的名称,细白的指尖从书脊拂过,房间里只有拖鞋踩在地上的摩擦声。
谭郁川喉结轻动,凝着她在他的床边移动,突然想起第一次明确他对她怀有欲念、心怀不轨时,就是在这间房里。
他犯了坏心思,想告诉她。
上前两步把她的手腕抓进手里,谭郁川轻轻一拉,陶绮言被惯性带着整个人跌向他。
她蹙眉仰脸,伸手抵他胸膛想离远些。谭郁川附耳过去,咬着耳尖说了一句话。
陶绮言一霎小脸爆红,手改抵为拳,一拳砸在他胸口,一点劲没收。
她耳后红了一片,羞愤咬牙:“下流!”
那么早就对她……简直是衣冠禽兽!
谭郁川右臂环着她腰,用手指骨节轻蹭她红润的小脸,说:“终于舍得对我有表情了?”
上午那些事,她别扭了一天,他看得出来。
要不是他把人拉进卧室单独相处,她还要以分寸为借口躲着他。
听到他的话,陶绮言咬着下唇,把脸扭过去,一言不发。
谭郁川勾唇,觉得她闹脾气也可爱得不行。
微微低下头,下巴抵在她肩膀,喉结随着说话声不断蹭着她的锁骨,很痒很热。
他说:“不要把谭禹霖那些话放在心上,我骂过他了。”
陶绮言闻言转回头,对他说:“他也是在替你说话。”
“但他不能用那种态度对你。”谭郁川眼眸很沉,说这话时神色认真。
当时谭郁川走到厅外,刚好听见谭禹霖厉声说江宛让他去见其他人。他的言言,听了那样的话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她会不会胡思乱想,觉得他的家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