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酥彤说:“我才不这么想。之前从来没有人整治过吃空饷的问题,一上来就搞这么大的动静,没人能受得了。就应该像我说的,温水煮青蛙。”
“行行行,你厉害。”
“切,你还不服气!”
关酥彤朝他吐舌头,随即又问他:“说说你的情况吧,好些了么?”
袁斌知道她在说什么,嘴硬道:“我满脑子都是工作,早就把这件事忘了。”
关酥彤面露不屑:“你觉得我会相信么?失恋的苦最难熬,你越是逃避,它反噬的就会越厉害。”
袁斌问她:“你不是说你没谈过恋爱?我看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关酥彤道:“按照馆长说的,那些写刑侦小说写的很好的人,难道要杀几个人感受一下,才能写出来么?没亲身经历,未必就不能懂。我读大学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情感疗愈师。”
袁斌笑着问道:“你既然这么懂,为什么不自己谈一场恋爱?”
袁斌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关酥彤竟然变了脸色:“打住,这个话题不可以聊。”
“为什么?”袁斌有些好奇。
“没有为什么,不可以聊就是不可以聊。我是女孩子,馆长要尊重女性!”
袁斌只能把好奇心封存起来。
临走前,关酥彤特意叮嘱道:“今晚继续跑步,还是老时间,我等你。”
晚上在公园里沿着湖边跑步,深夜睡不着,就用力的想念故人,白天又被繁重的工作填满。
袁斌感觉自己正在从失恋的剧痛中渐渐地拔出来。
转眼到了月底,按照袁斌的考核制度,这一天要对每个员工一个月的工作量和考勤进行考核。
考核会之前,关酥彤通知了档案馆的每一位职工。
这些人都没有把新来的毛丫头放在眼里,有的人干脆就不接关酥彤的电话。
有的人接了,也说月底太忙,没时间过去开会。
关酥彤毕竟年轻,一通电话打完后,气得鼓鼓的来找袁斌抱怨。
“这都是些什么奇葩?这个工作好像是组织跪下来求着给他们的。真该把他们都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