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狱卒便打开牢门,进去将手放在停风鼻尖,检查是否还有鼻息。
“咦?”虽说是微弱,但眼前此人鼻息微弱,但却还未曾消失。
察觉到不对劲的狱卒正欲质问,却见天明正小声咳嗽,手指也指向地面。
一抹金色闪过眼底,在茅草中竟是藏着不大不小一块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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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狱卒眼神四处飘散,左手不留痕迹将金子收入怀中,便离开牢房。
呵呵,这监狱里那有一个卒子不贪,天明给得金子不少,但也绝对算不上太多,刚刚控制在能够答应办事却不起贪心的程度。
未过多久,那狱卒便再度折返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张草席,又打开了天明牢房。
“你!过来帮我把这尸体搬出去!”狱卒一只手指向天明,命令道。
在狱卒带领下,天明绕过几重弯终于来到了小院子里。
“呜呜,我苦命的侄儿。”
本着敬业原则,天明一路上哭哭啼啼的,都把狱卒给整得不耐烦了。
将两人带到一处隐蔽小门,狱卒便匆匆离去了,虽说放走犯人是常事,但是被人看到终究还是不好的,谁会平白给自己找麻烦呢?
“行了,出来吧,剩下的路总不需要我抬着你了吧!”
“呼啊!”
停风一个大喘气,将盖在身上草席推开,这段路不长,但着实是憋得慌。
“就,如此简单?”停风有些疑惑,这么快便出来让她有些不适应。
“......”
不过天明倒也是毫不在意,脸上笑容有些耐人寻味。
“没错,就这样简单。”
简单就有鬼了!
被谢太守亲自抓回来的犯人小小一狱卒怎敢放?就算现在青州城再腐败也到不了这种地步。
若没谢安允许,恐怕再借给那小卒子一百个胆子也敢。
要想要钓鱼,总要先打窝才行。
不过自己这条大鱼,也不知道谢安他拉不拉得动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