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继续说:【玛丽说的没错,而且,昨天你说保持灵力流的护体(灵护状态)太累了,如果你还这样想的话,这将会是你的致命缺点,当然我知道当时你是以为我对象的,但是要记住,敌人永远在暗处,灵护状态要作为一种常态。】
所以,那是因为偷袭吗?
洛慕看着屏幕,在北方联合的人事数据库里,他把那个排在第一的灰色头像的名字暗自记了下来。这是按照时间排列的,猜测或许是因为此人的牺牲,这次任务才从北方联合转到京都本部这里。
克劳德啜了一口早已冷掉的茶,皱了皱眉头,然后放下茶杯起身,似乎也想用电脑,洛慕便离开了办公桌。
和克劳德交换位置之后,洛慕在沙发上看起了之前打印的资料。
似乎过了许久。
窗外的天空渐暗,及近黄昏。屋外蝉鸣犬吠。很有夏天那种悠哉游哉的感觉。
屋内扩冰石的降温效果的确极佳,要是有心为之,在下界取代空调那是一眨眼的事。洛慕来到窗边。暖暖的热风时而会从窗户缝里钻进来,让他感到舒畅。
有些困乏了,洛慕本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但今天却错过了时机。沁人的暖风使他劳累的神经缓和舒张,心思便渐渐神游开去。不由得让人回忆起在箱庭的家中,每到午间便在树荫下,支起一个吊床,一昕则总是要和自己挤在一起,然后就这样伴着鸟啼和暖风吹动干草时的簌簌声,摇摇晃晃地入睡。
【谈判之后便是武力。】克劳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打断了洛慕的思绪。
克劳德神色变得有些严肃且带着忧伤:【其实你的担忧是正确的,不久前这个事件还是北方联合分部的指派下属人员去处理的。但出任务的两个同事结局并不好,其中一个老同事,在战斗中惨死,尸骨无存,而另一个新同事是刚从梅德斯忒罗毕业被分派至北方联合的。他目睹了这一切,吓得魂不附体,无法战斗,毫不客气地说,前辈的死是他造成的。但不知道为何,那个俄罗斯的海洋生物教授并没有杀他。他回到北方联合就精神失常了,自己把自己关进了北方联合的地下大牢。现在已经被遣返箱庭了。】
克劳德说的这些显然是事先已经知道的,至少是先于洛慕。但他拖到现在才决定讲与洛慕听,应该是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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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慕有所察觉,他说的那位老同事,猜测就是刚才自己翻阅资料记下的名字——塔库斯基。但刚才提到的新同事和海洋生物教授的事情他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