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政府人员,久石远景不知跑去了哪里。一昕和玛丽也相约去观光克林姆林宫红墙外的亚历山大花园,说什么夜晚的花朵,如沉睡在黑暗中的少女,等待名叫黎明的少年到来。一种十分陶醉的感觉。说什么无论如何都要看看那少女的睡姿。
哎——不过,无可厚非,毕竟那份美丽与箱庭,京都的花园相比,并不会逊色。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洛慕和克劳德了。洛慕不知道要和他说些什么,但还好他先开口了。
【小洛,现在的我们正在跨越一扇门。】
怎么突然变得亲昵了?
【哈?】比克劳德略矮的洛慕,转过身勉强平视着他。
克劳德脱去风衣,随手扔到床上。
【小洛。】他转向洛慕说道。
洛慕感到有什么不对,这个人总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出于对英国人的【传统美德】的刻板印象。洛慕开启了灵护状态,慌慌张张地退到了窗边,望了望下面,做好了逃生的准备。
克劳德看着一只脚已经踩在窗台上的洛慕,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你在误会什么啊?!我只是热了而已。】
确实,在京都还是尚有蝉鸣的夏末,到了莫斯科已经有种仲秋的感觉了,现在是夜晚七八点钟,我站在窗口,风迎面而来,有种瑟瑟凉意。
【我接下来要说重要的事,你要是想在那听,也随意。但至少把窗户关上,你要知道莫斯科夜晚的冷空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哦哦。】洛慕反应过来,关上窗子,到书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戏谑道:【毕竟到了俄罗斯,说点应景的话,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或许是一种反抗,或许是一种融入,或许是一种超然,总之,让心像风一样流淌,就永远不会被生命的冬天所冻结。’连西伯利亚的寒风都不怕,这点寒冷根本不值一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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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你耍贫嘴,回到正题,我作为你的前辈,有些话我还是要向你交代清楚的。】
【你说吧。】
【暂时不要杀人,包括箱庭人。】
【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