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执这是要搞什么啊?”
吃席吃一半,桌子被搬下来的周诘疑惑说道。
陆羡也坐在他旁边,摸不着头脑。
“起开,起开,让你爹我坐着!”
周勇与申泰黑着脸一起走了出来,周勇一见坐着看大戏样子的周诘便不耐烦的说道。
周诘连忙让座,然后心里想着:
“乖乖,让我老爹直接把军中的规矩甩在了身后,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周诘与陆羡皆退了下来,都重新寻了一张椅子,然后插进了原来的那桌中。
“千户大人,咋啦?”
周诘好奇问道。
同桌的镇魔卫也伸长了耳朵。
“哼!这事不该你知道!”
周勇提着周诘的耳朵说道。
周勇一边说着,还下意识的望了一眼陆羡。
陆羡看到周勇的眼光,眉头一皱,看向申泰问道:
“泰伯,难道里面的事与我有关?”
申泰看了一眼陆羡,又看了站在场中与心远对峙的武执,深叹了一气,然后摇了摇头道:
“唉,有你没你都一样,蒋兴思是蓄谋已久!”
申泰说了这样一句,场中众人都是云里雾里的,只好再次眼巴巴的看向了周勇。
“唉,你们迟早要知道,我就说给你们听吧!”
周勇将刚才宴客厅中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州牧府好无耻!”
“镇魔司的事怎么论到他们管了!”
“这心远客卿脑子是被驴踢了么……”
“狗娘养的……”
听着镇魔司中人说话越来越离谱了,申泰赶紧制止道:
“别胡言乱语,影响了阿执发挥,你们难道想换个镇抚使么?”
众人立刻鸦雀无声。
“奶奶的,朝廷搞什么代镇抚使,还让地方衙门参与评审,摆明不就是让蒋老狗这样的人兴风作浪么!”
才安静了一会,便有人嘀咕道。
“兔崽子,听不懂人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