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秋昏睡了一天才醒过来。
经此一役,这糟老头子头发更加花白,脸色也愈发沧桑。
花惜月以百花断续膏帮张之秋接上筋脉,手臂是保住了,还是得修养很长一阵子。
“张掌门,你肯出手相助,花玥廊全体上下感激不尽。他日有什么吩咐,你尽管招呼。”花惜月和房间里的诸位长老对张之秋行了一个大礼。
“花掌门,你我两派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不必客气。我只是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惹上暗堂的?”张之秋问。
“唉,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个暗堂的人说我们偷了他的东西,可我问遍了门派上上下下,别说拿他东西了,即便是暗堂的人都未曾谋面。”花惜月叹气道。
张之秋沉思片刻,“花掌门,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向这个暗堂的人问清缘由,免得夜长梦多!”
“可是张掌门,你的伤……”花惜月担忧道。
“不碍事,我是手受伤了,又不是脑子受伤。哈哈哈,走吧。”张之秋爽朗一笑。
在执法长老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花玥廊的天牢。
辉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十字木枷上,用金针封住了几处大穴,无法催动灵力。昨天那一战他也受了重伤,半死不活,凭着半口气吊着。
张之秋一行人来到他面前,辉耷拉的眼皮才慢慢打开,眸中杀意满满,凭眼神就想杀死他们。
“来,有种杀了我!来啊!”辉声嘶力竭地咆哮着,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张之秋也不着急问,静等着他发泄完。
须臾,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再也骂不动了。张之秋这才开口问道,“说完了?那老夫能否问你几个问题?”
“你个老匹夫,不分青红皂白就帮这群弱质女流对付我,如若我们堂主知道,定让你和你身后的宗门付出代价!”辉恶狠狠地盯着张之秋,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带着牙齿咬合时的嘎嘎作响。
张之秋江湖阅历丰富,也不恼怒,只是问道,“我问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花玥廊?花掌门已经多次告之于你,他们门派的人没拿过你们暗堂任何东西。”
“放屁!”辉情绪过激,又是一连串咳嗽,半天才缓过气来,“那一处荒山,只残留着你们花玥廊特有的气息,而且时间吻合,哪有那么巧的!不是你们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