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藜熵慢步来到周剑祖面前,推开修哲,客客气气地说道,“周叔叔,实不相瞒,此次请周叔叔过来,有事相托。这世间,恐怕也只有你能帮小侄这个忙了。”
“请?我是被封纪和单烬给架回来的好不好!”周剑祖不悦道,“何况要我帮你修那个破炉子,怕是找错人了。我是铸剑的,不是补锅匠。”
“周叔叔过谦了,如果有什么怠慢之处,我让他们给你道歉。不过修补炼妖鼎,普天之下,除了周叔叔你,我真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能力了。”妘藜熵说道。
“爱谁修谁修,总之我不修,让开!”周剑祖一把推开封纪,便朝宫门走去。
当周剑祖怒气冲冲地走过妘藜熵的身边,他突然抬手朝周剑祖的后背拍去。
周剑祖虽然成名已久,但毕竟不以硬实力见长,即便已经反应过来,跟妘藜熵对了一掌,还是被震飞出去。
他尽力稳住身形,破口大骂,“混账!你爹都不敢跟我动手,你个兔崽子长本事了!”
妘藜熵却不以为意,“我爹是我爹,我是我,给你面子,我叫你一声叔,不给面子,我让你入土!识趣的,就帮我修好炼妖鼎,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修!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确定不修?”
“不修!”
“哈哈哈!”妘藜熵放声大笑。
周剑祖看得瞠目结舌,怎么自己说不修还把他给弄傻了?
妘藜熵坐到周剑祖先前的座位,给自己斟上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说道,“周叔叔,你听我讲个故事。听完之后,想走想留,悉听尊便。”
妘藜熵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周剑祖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权且听听妘藜熵究竟会说什么。
“喂!你,给我拿把椅子!”周剑祖冲着封纪大喊。
妘藜熵点了点头。
封纪虽然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毕竟是大皇子的吩咐,只能一脸怒气地拖来一把椅子,甩在周剑祖面前。
周剑祖也不跟封纪计较,拖过椅子一屁股坐下,和妘藜熵隔着长桌,远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