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乌伯父所说,就算今日你不告诉他,过两日乌笛亲自打听也能知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听到张元正这番话后,就见乌父有些沮丧的说道:“本来,我想今日灌那小子,睡着后关他两天,让他忘记她。”
“但在和张公子您交谈后,我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或许正如张公子你所说的那样,鸟儿一旦见识过天空,再想让它关起来就很难了。”
“真是的,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就不能好好的延续香火下去吗?”
说着,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往事,又干了一杯酒下去。
张元正明显感觉到其中另有故事,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也不好过多参与。
于是张元正便也默不作声了,就只是这一杯又一杯的杯的陪着乌父喝酒。
在又喝了两杯后,乌母把乌笛安置好就从另一间房间赶来,看到后正喝酒的乌父,埋怨道:
“还喝,在喝今日你也去打地铺睡去,你们父子俩也真是的。”
乌父见乌母已经回来,就像乌母讲述了乌笛今天的事情并告诉了她,在听到乌父讲解后,乌母表面上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
只是随口说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
但看着那微微泛红的眼睛,就知道她的内心也并不平静,果然没一会。
乌母就表示不胜酒力,便要回屋休息,虽然她从头到尾没有碰过一滴酒。
在乌母离开后,张元正又和乌父继续在那闲聊起来,在闲聊中,张元正发现乌父的学时并不是向普通人那样。
虽然谈不上学识渊博,但也绝对是读过书的人。
可是他一个普通的补鞋匠,又怎么会是读书之人,尤其是乌笛,那几乎大字不识几个的样子和他父亲实在完全不同。
在又闲聊喝酒了一个时辰后,乌父也顶不住这酒了,就算他再能喝,也不可能二斤高粱酒下肚一点反应没有。
至于张元正,依然面色如常,但见到乌父已经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也不好再过多打扰,就让乌父回去休息。
乌父则依然大言不惭的表示,好久没遇到这么能喝的年轻人了,还想继续和张元正一决高下,在张元正好说歹说的劝导下。
才让乌父决定乖乖回去休息,好在早已将乌笛房间搭好了,临时休息的床铺。
说是床铺,无非就是几个木箱子叠在一起上面铺床棉被而已。
张元正笑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盘坐上面微微运功,将那点微弱可怜的酒意驱散。
实际上就算张元正不管,己他那经过淬炼的全身,也可以很快的将这点酒精代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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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元正习惯清醒着思考事情,所以还是将其去除为好,果然只是将内力运转几圈后,那些微弱的酒意就全部消散。
张元正坐在那里思考起来,自己可没有时间一直陪着他来追求富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