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简语以为韩行舟是因为比输的原因,所以就安慰道。
“余歌,你等着,我会把这仇报回来的。”
爬上岸的韩行舟朝着余歌喊道,他同样把这次拉肚子的仇也记在余歌身上了。
“中和老弟,今日我就不叨扰你了,犬子就是不懂事,我得先行带他回去,改日再来。”
韩简语一手拉起了在水池中很不情愿的韩行舟,他只闻一股屎臭袭,不过韩简语也并未多想,池湖之水能有干净者几多呢,他转身就欲离开。
被拉起来的韩行舟,低着头,左手护着臀部离裤子几公分的位置,五指伸开到了极限,屁股很不自然地扭动着,只是眼角的余光对着平台上的余歌扫过一道阴毒。
余歌却并未察觉到他人的异样,只是爱怜地抚摸着断木剑。
云剑庄的一场意外比试,虽只比了一招,却惊起了千层浪。
云剑庄里正在养花喂鸟的风炎阳,平日里眉眼舒展的他额头上此时也现出一道深深的皱纹,他手中鸟笼里那只紫蓝色的鹩哥不停地在叫着“沙沙沙”。
“太吵了,都惊到我的火儿了,哎,后花园的杂草有点高了,看来我得找人来修修了,再不修,花都要长偏了,火儿你说对不?”风炎阳提起手中鸟笼,对着鹩哥说着,冰冷的语气。
余歌和韩行舟的比试,除了在场的这些人亲眼观看了,自然也还有别人,惊奇,疑惑,感叹,各人各心思。
很快,韩简语父子离去了,带着愤怒和无言头也不回地就走了,韩行舟在身后跟着,像个媳妇扭扭捏捏。
庄中围观人群也便散去,风中和带着三个晚辈来到了会客厅。
进了屋,风中和回到自己位置便坐了下去,让随手端起凉了的茶杯,只是盯着却没往嘴里送。
“晓月,把这茶倒了吧,茶是好茶,但料加多了就不是茶了,喝一次足矣,下一次就不喝了啊!”风中和对着风晓月说道,面部严肃,脸色低沉,似乎话中另有所指。
从刚刚那一场比试韩行舟的表现,以及风晓月前后的表现,风中和大体猜测出了这杯茶有问题,只是对韩行舟他也没啥好印象,所以没出什么大事,他也便假装当做不知道了。
“爹,晓月知错了,我这就给你换去。”风晓月也听出了风中和话里的意思,马上回答,一边上前接过风中和手中的茶杯,顺道也收走了其它杯子。
厅中余歌和风云端二人自然不明白风中和话里的意思,不明就里的互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