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气息一闪而过,只见黑衣男子挥舞一下手中的软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随之舞动起来。
男人辗转腾挪的速度不是很快,穆晨两人却是能完全看清他的动作,但是他手中的软剑,却是舞动的两人眼花缭乱,给人的感觉就是在胡乱的挥舞,完全看不出一丝规整性。
片刻后男人收剑站立,剑指穆晨两人的方向,微风浮起,男人的周围像是有一道气场无形的散开,凌厉的目光即使相聚百米远也能感受到目中有凌厉的剑气闪烁。穆晨与张生的鼻尖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下,滴滴汗水浮现出来。
“咔嚓,咔嚓”的响声随之响起,男人周围的数十根树木齐根断裂,纷纷倾斜向一旁倒去,而男人这时候手中的剑动了,此刻剑身上覆盖一层淡淡的金芒,男人口中念叨一句剑诀。
“金之剑,剑雨。”
无数道金芒随着软剑的挥舞化作一道道金色剑刃向周围倾倒的树木激射而去,无数的噗噗声接连响起,金芒消逝,周围的树木齐齐断裂成三十公分的长短,断处一片平整。
男人手中的软剑挥舞一个剑花转瞬消失在眼前,三只金毛黑猩扯下腰间的背包,忙碌地将男人用剑劈砍好的树枝装在背包里,粗暴地甩在肩上,随着男人的脚步向山巅走去。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穆晨两人呆滞惊憾的目光才一点点恢复光彩。
那是怎样的一种剑术,剑在哪里,金芒是什么,那个男人又是什么人。
一系列的疑问,一系列的震撼,还有那无法忘却的身影一直索饶在两人的心头。
两人一路沉默着,思考着,没有一丝话语,但眼中却不时闪过一丝疑惑,惊奇与震撼。
这一夜,穆晨与张生失眠了,明明身体已经累的不行,精神已经近乎崩解,但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这一晚所经历的种种事。
天蒙蒙地亮起,山巅的狂风已经微弱了很多,两人来到院内,拿着那把每天陪伴的斧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只是两个人的眼神不时地瞄向那个男人的房门,期待着那个男人的出现。
“咯吱”
房门打开,一身黑衣的男人慵懒地提着一壶酒,依靠在门边喝了起来。
听到声响,穆晨两人回过头停下手中的动作,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只是他却没有在意两人的目光只是在不停地喝酒。
穆晨与生哥对视一眼,眼中各自流露出一丝思考,默默地转身继续劈砍木柴,砍柴的同时也陷入不断的思考与想法。
“哎呀”
一声惨叫将穆晨思考的眼神打断,停下手中的动作,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生哥此刻正龇牙咧嘴痛苦地用力揉着自己的膝盖。
“哈哈哈”
“活该,劈柴还走神。”
“木小子你别得意。”
“生哥,别动气,是木头蹦到的你,可不是我,嘿嘿嘿。”
“哼”
两人的这一番言语,也将持续在喝酒的男人思绪拉扯回来,看向他们,摇摇头转身回到屋中。
太阳缓缓的升起,今日山巅上第一次没有了风,不算充足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哎呀!”
“哈哈哈,活该。”
这一次是穆晨的走神,失误引来的一阵痛哼,也伴随着张生嘲讽的笑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这处山巅已经一个月。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所处的位置,每天的工作就是劈柴,随着体力的增强,体质的改变,每天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