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你们这些杂种耗子。来,让我虐杀一番。”说着挥舞手臂,一拳将一只寒鼠的躯体洞穿,抽出手臂,穆晨厌恶地皱了下眉头,随即体表血丝涌动,如一层火红纱衣一般覆盖住两只手掌。
“杀,杀,杀,桀桀桀,痛快。”穆晨眼球中两簇火红色的光芒浮动,五指如钩爪般将一只噬骨鼠的躯干撕裂,随后又是一指直接没入另一头邪物的头骨中。
噬骨鼠,以骨为食,咬合力恐怖,可还是被此刻的穆晨生生地将牙齿崩裂,两手一撕,将其上头骨与身体分离,寒鼠属水,更是被穆晨克制,手掌上那一层火红的纱衣抚过寒鼠的身体,一抹炙热便会侵入心脏,炽热烘烤,樊烧殆尽。
“桀桀桀,杂种耗子真不禁打啊。”时间不长百余只邪物便被穆晨全部击杀,此刻草原上的杂草被邪物的兽血淋溅地微微泛红,残破的邪物躯体四散开来,没有一具是完整的。
“废物,太弱了。”穆晨舔了舔嘴唇,眼球中那两簇火红慢慢消逝。
此刻的麟马早已趴伏下来,头颅紧紧贴在地面,在穆晨醒转过来时,它察觉主人像是换了一个人,没有以往的温和与稚嫩,转变成的是血腥的暴戾与桀骜。
但当现在的穆晨出现时它血脉中的灵魂忍不住一阵颤抖,仿佛只要穆晨的一句话,哪怕要它撕咬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麟马眼眸中流露一抹尊敬,不敢妄自动弹。
“哒哒哒”脚步声停在麟马的身前,麟马的躯体忍不住颤抖,牵动双足的伤口鲜血不停地流出来。
“桀桀,你这只小马驹倒是够忠心,我很中意你。”穆晨手掌贴近麟马的伤口,体表暗淡的血丝涌动顺着手指尖凝聚出一颗血珠,滴落进麟马的伤口中。
麟马一阵低声的鸣叫,叫声中包含着尊敬,崇拜与感激。
穆晨迈着悠闲的脚步,舒展着身体,看着眼前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蜚牛,嘴角咧开一阵桀桀的怪笑发出。
“蜚牛,拥有王族血脉,吃了你能让我回复一些气血,桀桀桀”
“这根独角很好,适合做一杆长枪。”说完只见穆晨五指张开,一层火红的纱衣覆盖住手掌,一点点地深入进蜚牛的脑中。随着探入一阵滋啦滋啦烤肉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青烟与味道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