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之际,一个身形稳健,满身华服,珠玉配饰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说那人是中年男子倒是有点夸张,那人看样子约三十多岁,长相普通,反倒是他身上的华服和珠宝配饰添加了他几分浅俗的贵气。
孙尚俍等人也对这人注意了起来。
“诶,上官先生,这不是岭南赫赫有名的富商上官义先生吗?您怎么来了?这倒真是让我们倍感意外。” 万大全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在邯郸和岭南商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物,惊讶之余,他仍旧保持着得体的礼节,向前来的富商微微欠身致意。
上官义听到万大全的招呼,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们的问候。他并未多做停留,目光直接投向了前方的墓碑,快步向前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
在场的人们纷纷认出了这位大名鼎鼎的富商,他们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让上官义能够顺利地走到墓前。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轻轻吹过,带起了一丝丝的尘土。
上官义站在墓前,凝视着墓碑上的名字,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思绪。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上官义重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已经充满了肃穆和忧伤。他轻轻地拿起三根香,点燃后放置胸前,嘴角低声倾诉,默默地祈祷着什么。
接着,上官义将香插入香炉之中,那香烟便与墓前的其他香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祥和的氛围。他再次凝视着墓碑,眼中充满了沉思和叹息。
孙尚儒看着那人的背影,问向孙尚俍:“大哥,那个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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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俍看着上官义的背影说道:“上官义,常年在岭南做生意的富商,没想到在这北方也很吃得开。”
江星白见状,上前向他打声招呼,问道:“上官先生,你也来了?”
上官义点点头,说道:“江掌柜,我前些日子赶了一批丝绢去了岭南,最近几日才回的邯郸,一直忙着和梅老夫人家的账房先生对账,所以昨日错过了去卫掌柜家,还好今日赶上了送卫掌柜一家的最后一程,抱歉抱歉。”
江星白回礼道:“上官先生业务广泛,这般繁忙,真是有心了。”
上官义接着说道:“唉,也不是我有心,其实是梅老夫人有心,昨日特派梅管家前来吊唁,今日也是特地托我前来有事向江掌柜托付!”
江星白有些发懵,不解问道:“上官先生此话何意啊?”
上官义说道:“梅老夫人自谦说自己是一介女流,很多大事不好抛头露面主持,特请我全权委托给江掌柜。”
“嗨,这话怎么说的呀,这梅老夫人在邯郸城是最德高望重的商界前辈,她老人家也太自谦了——”
“是啊,这邯郸城商界的事,差不多就是梅老夫人一句话的事啊——”
在场众人纷纷私语,江星白听了半天,再看向上官义,还是不解,问道:“上官先生,不知梅老夫人究竟有何事相拖啊,您可否讲的明白些。”
上官义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对着众人说道:“各位,这是一张五万两纹银的银票,是梅老夫人特地命我转交给江掌柜的,特用于资助捕拿拐卖人贩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