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问的，我跟着听的。”

露娜看了一眼还在厨房里找蜜糖的尔莎。

“这是筷子，我老家的一种餐具，你们用不来的话，厨房里有叉子，你们自己去拿吧。抓紧吃饭，你们再这么说下去东西都要凉了。”

众人吃完饭后李军并没有收拾餐桌而是让露娜释放了一个隔音结界将众人罩在其中。

“凯瑟琳、菈妮丝你们两个说自己不是人类，但我看你和露娜差不多啊。”

听到李军的询问二女先是一愣，然后伴随着微弱的法力波动，一对灰白色的羽翼在凯瑟琳身后出现，刚一出现的羽翼如同翱翔在天空中雄鹰的羽翼样完全伸展，然后收回覆盖在自己后背。羽翼张开到最大时翼展已经接近4米，收回后覆盖整个后背，直至大腿。

“你这羽翼放出来的时候不会弄破衣服吗？”

李军有些好奇，凯瑟琳衣服的构造。

“我们在族内的时候羽翼都是放在外面，所以我们的衣服都是开背的。只有外出到人类世界的时候才会用族中秘法将其收回，但是为了预防紧急情况，我们在外面穿的衣服会在后背留一个大的或者两个小的开口，即使释放羽翼也不会弄破衣服。”

凯瑟琳解释完后收回羽翼然后转过身来让李军查看自己上衣后背的开口，果然留了一个巨大的开口。

李军看完凯瑟琳的衣服又将视线投向菈妮丝。

眼看李军将目光转向自己，菈妮丝并没有说话，而是向下指了指。

李军顺着菈妮丝的手指看去，菈妮丝拉起自己的长裙，如今她的下半身已经不是之前的双腿，而是一条苗条的鱼尾。下半身覆盖着的细密鱼鳞，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甚是好看。

“菈妮丝妹妹，你身上的鳞片如此精致，应该是个皇亲贵胄吧？即便不是公主，也是个贵族之女吧？”尔莎紧盯着菈妮丝，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菈妮丝的脸色微微一变，轻轻地摆了摆手，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姐姐真是会说笑，我不过是族中一普通女子，哪里能与皇亲贵胄相提并论。”

然而，尔莎并未因此放弃追问，“我曾经阅读过族中一位长者的日记。其中有提及，人鱼族的鳞片，越小越密越美丽，便代表着地位越高贵。日记中有那位人鱼妻子的画像，她的鳞片与你相比，要大出数倍，这又该如何解释？”

菈妮丝被尔莎的话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她也没想到这些外人会了解这些族内辛秘，“那日记中，还记载了些什么呢？”

尔莎看着菈妮丝的样子，知道自己说中了，“想知道的话，就先回答我的问题。”尔莎的语气非常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