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要再次上去,可脚步刚踏上石阶,又缩了回来。两人犹豫片刻,转身回去,刚走几步,又是停下来回望一眼玉衡峰。姓元的道:“师弟,咱们就这么走了么?”
“那怎么办?”
姓元的再一次的望向玉衡峰,眼神中有愤怒、贪婪、狠辣统统都在他眼中一一展现,最后化为一声长叹,摇摇头,向着其他峰而去。他想去找师兄他们来为自己出气,可半山腰那一巴掌,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师兄能打得过么。
“师兄,那怎么办?施师兄还等着我们把令牌送过去。”
“还能怎么办?直接说,让他自己来搞定。”姓元的恼怒,他深知施师兄为人,想要得到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得到。故而他阴狠一笑,何不来个祸水东引。想到就做,他立马传音给施师兄。“师兄,我找到令牌在谁手里了,但是人家要价太高,你要不要先过来一下。”姓元的交代完具体位置后,站在原地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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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施师兄带着人来到玉衡峰山脚。“那人在哪里?”他只看见姓元的和他兄弟在,并没有见着其他人。姓元的陪着笑脸道:“施师兄,我说的那人在这山峰之上。”他指向玉衡峰说明缘由。施师兄望向玉衡峰,此峰他没有见过,难道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他看向身后的一众人,询问:“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施师兄,你有所不知吧,这座山峰划给新来的白供奉居住,宗主还说此峰将是云剑宗第七峰。”身后李姓师弟给他解释。心中敬畏之心尤然而起。施梵闻言,又问:“这白供奉又是谁?”也不怪他没有听说过白术,只因他在宗门大比之时才来,那时人人都已经进了秘境,他也一头砸进去,可是在秘境之中,他点背,被陷入一个个幻境当中,若不是钱长老在外面打上法术,召回他们,恐怕会一直在幻境之中走不出来。
“这白供奉可是咱们宗门的神秘人物,从来不在宗门走动,听说还是一位顶级炼丹师呢。”又一位陈姓师弟说道。“炼丹师?”施梵重复一句。他没觉得炼丹师有多牛,在外面随随便便就可以买到丹药。可他不知的宗门的丹药比他外面买的丹药药效好多少倍。
“管他什么炼丹师。就算是顶级的,那也不能阻止我拿令牌。”他暗想,这炼丹师能有多大实力,凭他真我境初期的实力,在云剑宗那也是妥妥的前十,他才不管,这次听说大比奖励很丰富,有什么地阶剑法,他是势在必得。想一想就觉得兴奋,云剑宗从来没有过地阶剑法的存在,他也从来没听说过宗门内有什么高阶剑法,定是任宗主在外得到的,所以他很想得到。
“走。咱们去拿令牌去。”
施梵一挥手,带着一行人上玉衡峰。姓元的眼见有好戏可以看,也跟在他们身后,若是能够捡到一两块令牌,他们也发财了不是。想到这里,姓元的还暗自得意。
施梵带着众人上到半山腰,见得一人一兽正坐在石阶上,像是特意等他们上来。姓元的见着这一幕,喝道:“我说你这小子,还不跑,咱们开阳峰的施梵师兄来了。”然后又转身献媚的说道:“施师兄,就是这小子有令牌。”施梵看向虎鹰扬,打量一番后,说道:“师弟,我元师弟说你有多余的令牌,可否给师兄几块,反正你也要不了那么多。”虎鹰扬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施梵,此人一双丹凤眼,器宇不凡,身着绸缎,一看就是上好的丝绸制作而成,这等人,不是家世显赫,就是身负绝学。
“开阳峰?那不是宋长老的山峰么。怎么他教出来的弟子,怎的那么不堪。”虎鹰扬传音给憨熊,似有看不起的味道。“不过听说,宋长老跟天玑峰的玉长老一块出门去了,已经有五年未回宗门。如今开阳峰是宋长老的首席弟子在管事。”虎鹰扬又自言自语,像是说给憨熊听,又好似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