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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开始着手去调查私铁的事情,豫州私铁的事情牵扯太大了,不只是有人预谋造反那么简单,而是支干六十卫也被牵扯进去了。支干六十卫关系着皇帝的安危,事关重大。
李浩先是来到永乐县的县衙,由武影击鼓鸣冤,李浩:“可惜啊!太白兄走的太快,应该带着他来敲竹竿子的——”
武影手中拿着那张海捕文书,通缉李太白二人的文书,如今大街上满是。但是武影击鼓许久却不见有人出来询问,李浩皱眉:“直接进去——”
这主仆二人大摇大摆的走进衙门,大堂之上,却还是空无一人。又过许久,才有衙役出现,衣装不整,而那永乐县的县太爷官服不整,像是慌忙间穿戴的,这才升堂。
永乐县县太爷安泉睡眼惺忪,一拍惊堂木:“何人?要状告何事?”
“速速将状纸呈上来——”
“若是没有状纸,老爷不介意为你亲自书写状纸,只需要五两银子——”
县太爷安泉一见李浩乃是富家公子打扮,金白色衣袍,手持折扇,文雅之士,腰挂白玉环。
李浩笑道:“武影——”
武影随手掷出一枚金色令牌,直接从县太爷的官帽上擦过,同时将县太爷的官帽打掉。金色令牌直接钉在县太爷的身后,同时将那正大光明的木匾给震掉。
县太爷怒发冲冠,一拍惊堂木,直接站了起来:“大胆刁民——”
“居然该藐视本官,藐视衙门,来人给本官打他八十大板——”
县太爷安泉将令牌掷出,令牌落地,众多衙役上前。
但是县太爷身边的圆肚子师爷却是双手一同用劲,艰难的把那令牌给拔了下来,自己也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好大的劲力——”
师爷先是一咬令牌,随即道:“老爷——老爷——是纯金的——”
“什么?纯金的——且慢动手——”
县太爷急忙叫停自己的手下人。
县太爷立马换了脸色:“公子想整谁?一切包在本官身上。”
县太爷正要从师爷手中接过令牌,却发现令牌被师爷紧紧拽着,县太爷怒道:“还不松手?”
师爷却是满头大汗,直接双腿一软。
“天乙——”
县太爷这才从师爷手中拿到令牌,仔细一看,直接跌倒在地,手中拿着那金龙令牌,上书天乙二字。这是皇帝的专属令牌,见令如见万岁,如皇帝亲临。
县太爷当然知道最近皇帝病危,乃是由两位皇子执掌朝政,那么皇帝的金龙令牌只能出现两人之手,眼前这是皇子殿下亲临。
县太爷连滚带爬的向李浩行叩拜之礼:“下官参见殿下——”
“是下官有眼无珠,不识泰山真面目,还请殿下恕罪——”
县太爷高举金龙令牌双手打颤,颤颤巍巍生怕自己被殿下给斩首示众。
李浩没有看向县太爷,而是走上座位,武影为李浩亲自拉开座位,李浩坐了上去:“起来吧!不会要你性命的——”
县太爷小心翼翼的将金龙令牌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