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剑拔弩张时,白玉蟾开口道:“你志不在此,又何需因为此事而争辩不休。”
李长吉也将拓跋寿安慰住:“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小心其他人先将你给灭了——”
“这里是中原,不是你们的草原,说话还是需要注意点的。”
李太白叹息一声:“也是——天下乱与不乱,与小爷何干。”
“小爷自认为还是可以守住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的。”
李长吉这时忽然问道:“太白兄——日后天下大乱,太白兄该何去何从?”
李太白:“小爷没有那么大的抱负,没有想救世的宏愿。何须千古名不朽,独善其身近日安。”
李太白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李长吉点点头:“本王明白了——”
李太白:“小爷一生之所愿,便是踏遍红尘,游遍山河。”
“没有钱,你哪也去不了!”拓跋寿冷哼一声。
李太白笑了笑:“无非是苦了一点,步行即可,饮河湖之水,食野果,猎野兽。”
拓跋寿冷笑道:“到时间只怕不会如你所愿......”
李太白此刻已经面露杀意,李长吉急忙阻止拓跋寿继续说下去。
李长吉再次发问:“君子心怀天下,不像器具那样,作用仅仅限于某一方面。器者,形也。有形即有度,有度必满盈。故君子之思不器,君子之行不器,君子之量不器。”
\"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君子不争,视为无器。但若君子藏器于身......”
白玉蟾接下了李长吉的话语:“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是以出而有获,语成器而动者也。”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受人之辱,不动于色,察人之过,不扬于众,觉人之诈,不愤于言,水深不语,人稳不言。谋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明者见危于无形,智者见祸于未生。”
李长吉再次看向李太白、白玉蟾。
白玉蟾却道:“我们二人皆不是如此,而楚王殿下......”
李长吉苦笑一声,向白玉蟾抱拳道:“白掌教果然不同凡响,受教了——”
白玉蟾:“我们二人不会是你的阻碍——”
“我们与世无争,只求一块安身之地。”
李长吉:“有君此言,本王铭记——”
李太白笑道:“与其忌惮我俩,不如想想李浩、李永吧!”
李长吉笑道:“李永——天资卓越,我比之不上,但是李浩就差了许多。”
“但事实上,我也只是棋子。”
“不像二位已经跳脱天地棋盘,不被裹挟着前行,已经得了逍遥之游。而我们却是被裹挟着前行,行自己之所不愿之事。可谓是命苦啊!”
李长吉自嘲着。
李太白:“但是我们生活穷苦啊——”
“各有各自的好,也都有自己的抱负,这就可以。”